“洋洋,你也彆生氣了,剛進來,很多還沒有學會呢。……也不知道這次的比賽,我們能不能贏,要是明月沒有生病,就好了。”
兩個人配合的很是默契,一個指責,一個假意勸,卻都是話裡話外的指責夏姝,本不該加進來。
夏姝被針對,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想到自己是臨時進來的,不像之前的那個隊員,已經跟們有了很長時間的磨合,對方可能急於拿榮譽,怕拖後,夏姝也就不跟們計較了。
隻是,夏姝能忍,對方卻不能忍。
先不說彆的。
就說們辛辛苦苦的準備了好幾個月,參加了不知道多場比賽,辛辛苦苦的纔拿到了這個競賽的名額,而反觀夏姝呢?
輕輕鬆鬆,什麼也沒做,就拿到了這個名額。這種天上地下的待遇落差,已經足以讓們對夏姝生出了嫉妒的排斥之心。
其次,因為生病而退賽的蔣明月,跟蔡洋和唐敏玉是多次一起去參加比賽的關係,三人早已經是很好的朋友。夏姝的加,相當於取代了們的朋友,盜了屬於朋友的榮譽,所以也難怪們討厭夏姝了。
可以說,對蔡洋們來說,有無數個討厭夏姝的理由。
奈何,夏姝“臉皮太厚”,加上有薑澤禹跟作伴,本不在乎們的排,兩人的內心也不更惱了,表現的也越發明顯了。
很多時候,經常抱團,用言語兌,用行排斥夏姝。
“有些人呢,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明明不適合,卻還是要來參賽。要是到時候比賽沒有獲獎,彆人肯定會說我們沒有用,本就不知道,是有人在那裡拉我們的後。”
一次,兩次,夏姝也覺得無奈了。
好歹是大人的芯子,也不好跟兩個小孩針鋒相對的,但是對方這是沒完沒了了是吧?
也不想想,要不是臨時被趕上架子,辯論賽能不能湊足四個人去參賽,還不一定呢。就算找了其他的人湊足了,難道彆人就不是跟夏姝一樣臨時進來的嗎?
所以當又一次蔡洋在訓練時挑夏姝的茬的時候,夏姝也不忍了。
放下了手中的材料,夏姝冷著臉道:“蔡洋,既然你一直覺得我不行,那你告訴我,我哪裡不行,你說出來了,我二話不說,馬上退隊。趁著還沒有開賽,你還可以再找一個你覺得行的人過來。”
聞言,正喋喋不休的尖酸刻薄著的蔡洋臉一變。
本就是刻意針對夏姝,哪管夏姝做的好不好。
而且,其實就能力而言,夏姝還真的不比們差。
夏姝缺的,不過是上場的經驗。
真的要論起辯論的能力,擁有年人靈魂、見過諸多大場麵的的邏輯思維能力可比這兩個高中生高多了。
就是張野,也在觀看訓練的時候,誇了夏姝好幾次。
所以,真的要蔡洋指正出夏姝的不足之,還真的指不出來。
但,就這樣讓承認自己是在刻意為難夏姝,也不肯。
便,說不出話來了。
倒是一直唱白臉、針對的沒有那麼明顯的唐敏玉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指責夏姝道:“夏姝,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明知道距離比賽已經不久了,怎麼還能說出退賽的話來?”
這麼一說,蔡洋頓時也領悟了,不高興的道:“你什麼意思,用退賽威脅我?”
一旁的薑澤禹見狀,正準備要站出來幫助夏姝,卻被夏姝按住了。
隻見,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兩人:“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隻是你們一直以來的行為讓我覺得你們有這個意思。我這個人呢,又喜歡君子人之,自然是選擇滿足你們的願。”
聞言,蔡洋臉一沉,再也沉不住氣的道:“夏姝,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讓你退賽了,你可彆口噴人!”
“沒有就好。”夏姝也不跟糾纏:“反正我給了你們機會,是你們說不出來我哪裡不對,又不讓我退賽,以後,可彆再怪我。”
言罷,夏姝直接拉著薑澤禹走了。
留下蔡洋氣的瑟瑟發抖,轉頭對著唐敏玉道:“敏玉姐,夏姝太可惡了,怎麼會有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