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男人的名字叫做陳子胤,本是香江本地一個公司的老總,小有資產。妻子早逝,膝下隻有一個兒子。
妻子死後,愧疚自己忙於工作,他便將對事業的重心重新轉回了家庭之中。隻是為時已晚,先頭逝去的妻子對於唯一的兒子,一直頗為溺愛,導致他沒學好,一直在外生事。
先是得罪了本地的一個小型黑……幫組織鹽幫,直接被人綁了去。為了贖回兒子,他奉上了自己全部的身家。
哪知兒子回來以後,不僅沒有改過自新,反而懷恨在心,找了個機會,哄騙了該幫派老大的女人。
得手之後,洋洋得意,大肆宣揚。
對方哪裡忍得下這樣的奇恥大辱,陳子胤的兒子當場被打成了植物人一直在醫院裡躺著。
但就算這樣,那位老大也依舊沒有能夠解恨。
他本就睚眥必報的人,否則也不會當初衝撞了一下,就讓人將男人的兒子綁了去,要男人奉上全部身家才肯歸還。
所以即便真正的罪魁禍首已經躺在床上了,被帶了綠帽子的憤怒依舊讓他久久不能平靜,索性便逼著陳子胤簽下一百萬的欠條,否則便要在醫院裡砍砸,拔掉他兒子的氧氣管。
而鹽幫的幫派雖然不大,但卻一直以瘋狗胡亂撕咬,絕對不能得罪出了名。
對方敢這麼說,自然也敢這麼做,陳子胤不能不信。
軟肋被掐在對方手中,陳子胤隻能妥協,按照對方的要求,以“乞討”的方式還債。
所以這纔有了今天這一出。
陳子胤話剛落,方纔慢慢的靠近的幾個監視的人就瞬間圍了過來。
看也不看陳子胤,隻是直接的盯著夏姝,語氣惡狠狠的道:“在這裡站著乾什麼?找死嗎?”
“你先走吧。”陳子胤見狀不好,也顧不上之前想要找夏姝幫忙的決心,連忙推了一把夏姝,想要讓她跑。
隻是,那幾個人速度更快,直接將夏姝堵在了那裡,將兩人圍了起來。
這不禁讓陳子胤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也怪我教子不嚴,纔會惹上這樣的禍事。”
“說起來,你也是因為我才惹上了這種禍。我活了五十年,也夠了,大不了就是個一死。等下,我撞開其中的兩個人,打開缺口,你就趁機跑出去吧。”他說著,一把將夏姝拉在了自己的身後,保護著她。
聞言,夏姝卻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