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婉婉掩去眼底的情緒,平靜的把碗筷和雞湯收拾好,「孩子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他不是可以隨便改來改去的,我相信等盛凜長大,他自己會知道怎麼做。」
對一個曾經百般踐踏他母親愛情的男人,他會叫他父親嗎?
不是盛婉婉要教會孩子怨恨,而是在她和路晟之間,早就橫亘了一條長河,無法跨越。
「所以,伯母你現在的擔心都沒有必要,還是把精力都放在路程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