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婉婉的話很直接,完全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不想再用自己的生命跟路晟糾纏。
白玥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憋悶的站起來,直接離開了。
但盛婉婉心裡並沒有任何得勝的喜悅,在幹什麼?跟以前的婆婆炫耀嗎?離開了路晟,難道真的有那麼快樂嗎?
這幾年的心酸只有自己心裡清楚,想著以後可能會發生的事,盛婉婉深吸了一口氣,挪著腳步,蜷在了床上。
只是剛躺下,就聽到旁邊病房傳來了刺耳的喊聲。
那個聲音是人在劇烈疼痛之下發出來的,絕對不是一般的治療。
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好幾個護士從病房門外跑了出去,那種喊聲還在。
盛婉婉詫異的走到門口,看到一個穿著黑服的男人往外跑著,裡喊著,「盛婉婉,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下場!」
就這一句,盛婉婉當時就愣住了。
路晟和路程問詢趕來的時候,盛婉婉正在病房門外發愣。
剛才的一切已經平息了,只有那個病房裡的人全都驚魂未定。
「怎麼站在這兒?」路晟冰冷開口,眼神深邃的看著盛婉婉。
他手去拉盛婉婉,的彷彿是僵的,男人不悅的蹙眉,「你在這兒站了多久了!」
他埋怨的語氣並沒有融化盛婉婉眼裡的絕。
一抬頭,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抖著聲音說道,「剛才有個人被潑了硫酸......可原本被潑硫酸的人,盛婉婉。」
路晟愣住了,把路程推進了病房。
「什麼意思?」
盛婉婉去臉上的淚痕,如果不哭出來,可能真的會憋出病的。
「是有人想毀我的容,但是找錯了病房。」盛婉婉低沉的說著,完全提不起任何興緻來。
看著這幅模樣,男人的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盛婉婉頹然的著路晟,「我是不是個災星?任何人跟我扯上關係,都要倒霉,剛才那個孩兒才十九歲......」
盛婉婉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心裡的愧疚,剛才那自腳底蔓延的涼意現在還支配著的。
「這不是你的錯!」路晟用力的摟住了,想用他的溫安盛婉婉的心靈,可是不管他怎麼勸,盛婉婉都像是一塊木頭似的。
是夜。
彥傑趕了過來,「先生,公司都快套了,這邊還是我來守著,您去公司吧!」
路晟眸深邃,看著窗外的夜,聲音冰冷,「如果終止跟陳氏合作,會損失多?」
「這......」彥傑不知道路晟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初步在心裡算了下,低聲說,「兩個億左右。」
男人冷漠的勾了勾角,冷眸漸漸明朗起來,「你知道盛婉婉在帝豪的那三年,創造了多億的價值嗎?你說,為了,我丟兩個億,難道不值嗎?」
彥傑不明白,就站在旁邊靜靜的聽著。
路晟任由窗外的冷風吹著他的臉,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更加的清醒,現在要是他也倒下了,那就真的了。
「聯繫醫院,要提前出院,搬到別墅去,24小時派保鏢保護。」
「是,先生!」路晟很會出這麼嚴肅的神,彥傑恭敬的應聲。
「另外,秋月現在在哪兒?」
彥傑微微蹙眉,說出了一個地址。
......
深夜,秋月開門看到路晟站在門外,激的聲音都在發抖,「阿晟哥,你來了!」
但男人看得出,除了激,在害怕。
他冷著臉闖了進去,看到鞋櫃前面男人的皮鞋,冷冷勾了勾角,「不方便?」
秋月緊張的咽了口口水,「那是......一個鄰居的,他忘了拿走。」說話間,秋月把鞋子丟進了垃圾桶。
這一切只是為了做給路晟看。
路晟大方的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秋月看著他這樣,尷尬的笑了笑,「喝茶嗎?」
「嗯。」他微微開口,就不再做聲了。
路晟本不會主到這兒來,秋月的心懸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連倒茶的時候,手都在抖,把茶杯放在桌上,就坐在了路晟的邊,要是以前早就撲到路晟上了,可是這一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