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要問問你。」路晟依舊擰著眉頭。
「什麼事?」秋月扯起了一微笑。
「你知道盛婉婉現在在住院吧。」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秋月當時就哽住了,說不知道是不可能的,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從小沙發上挪到了路晟邊,手勾著他的脖頸,「我是該說知道,還是不知道呢?阿晟哥,為什麼你來找我,還要提啊?」
「我告訴你,別,不然,我怎麼把你捧起來的,就能怎麼毀了你!」
秋月傻眼了,路晟就是再抗拒,也不會跟說這麼狠的話。
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秋月出了兩滴眼淚,但沒等解釋什麼,路晟就已經蹙眉往門外去了。
甩下一句,「我有潔癖,別人過的東西,噁心。」
他摔門離開,留下秋月一個人,心都被傷碎了。
路晟離開不久,房間門就被打開了,一個年輕男人叼著煙走了出來,「還什麼帝豪的總裁,什麼東西,呸!」
他走到秋月邊,摟著的肩膀,一口口嗅著秋月上的香味,「差點壞了老子的興緻!」
秋月拍開他的手,惡狠狠的問,「下午你確定......毀容了?」
「當然了!」年輕男人拍著脯保證著,「你吩咐的事兒,我怎麼可能辦砸了!」
......
給盛婉婉送檢查報告的小護士第二天又來給送葯了。
「這個口服,一天四次,這個一天一次。」小聲解釋著,頭低的特別厲害。那天病房裡的氣氛可是到了,太抑了!
今天要不是班,肯定不會走進這個病房的。
盛婉婉抬頭看了看,「我的手腕已經沒事了,為什麼還要吃藥?治什麼的?」
「這個......都是醫生開的,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去辦公室問問吧。」小護士顧左右而言他。
盛婉婉微微蹙眉,在小護士要走出去的時候,抓住了的手腕,「你知道我得什麼病了吧!」
小護士緊張的都不會氣了,轉過頭來,猶豫著,「我也是剛來實習的,的況不太清楚,但你最好還是遵循醫囑,防患於未然嘛。」
「你可不怎麼會撒謊。」盛婉婉微微笑著,慢慢鬆開了小護士的手。
小護士抿了抿瓣,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我也是聽到了一兩句,現在還沒有確診,都在觀察階段,這些葯大部分都是一些防過敏和維生素,肯定沒有害的!」
「是葯三分毒!」盛婉婉苦笑著。
小護士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忽然彥傑帶著人走進來。
「總監,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了,請你準備一下,車在外面等著。」
這架勢讓小護士徹底傻眼了,又回頭看看盛婉婉,更緊張了。
盛婉婉不悅的嘆了口氣,好不容易要套出話來了,全被彥傑給毀了,「行,我知道了,你出去等我。」
彥傑點頭,帶著保鏢們離開了。
小護士嚇得都有點哆嗦了,看都不敢看盛婉婉了,這種來頭的人可不是能惹得起的,連忙準備離開。
後傳來了盛婉婉疑問的話,「我的病,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小護士邁出去的腳步又停住了,停頓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就算確診了也不是什麼大病,你可以放心!」
盛婉婉聞言,淡淡點了點頭,「好,謝謝你。」
的笑容很和,著真誠,小護士不敢再多留離開了病房。
盛婉婉看了看桌上放著的葯,裝進包里走了出去。
終於能離開醫院,卻並不覺得輕鬆,路晟會突然讓出院,恐怕和昨天的硫酸事件有關。
「那個孩怎麼樣了?」
盛婉婉問這話的時候,緊緊握著拳頭,生怕會聽到一點不好的消息。
可事實往往是殘酷的。
彥傑坐在副駕駛上,沉默了一下,還是嘆氣道,「百分之八十毀容。」
盛婉婉半天說不出話來,彥傑又補充道,「先生已經匿名給了補償金,這件事,盛總監不要太自責。跟你同姓,可能才會......」
盛婉婉低下了頭,心咚咚的跳著,因為,一個花季卻要面臨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