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婉婉從地上爬起來,沒忘了拽緊前的服,看了路晟一眼,轉進了臥室。
“盛婉婉,我了!”路晟好不容易平複了一些怒火,這會兒見見了臥室之後再沒有出來,登時衝過去一腳將臥室的門踢開。
臥室門撞在後麵的牆上,發出一道巨大的響聲。
盛婉婉竟然已經躺在床上,上的服已經換過了。聽到門的聲音,嚇的輕輕一。
“盛婉婉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話,我說我了,我要吃飯。”
“可是我不。”盛婉婉閉著眼睛,冷冷的說道,“你了可以自己做,或者出去吃。”
“盛婉婉,你這個人為什麼不能順一些?非要這麼激怒我嗎?”路晟快步走到他所在的床邊,大手直接住的下。
“想順你去找孫然啊,我就是這樣的人,如果看不慣,你大可和我離婚。”
“離婚!又是離婚!”路晟放開的下,來來回回在臥室走,“除了著兩個字,你還有沒有彆的創意了?”
“彆的?”盛婉婉蹙起眉頭似乎真的在思考,好一會兒才說,“當然有,比如說什麼時候去民政局。”
“你!”路晟整個人像隻被激怒的豹子。
盛婉婉最擅長做的事就是激怒他!
他直接快步出了臥室,摔門而去。不多一會兒,外麵傳來另一道門的關閉聲。
等到整個房子都安靜下來,盛婉婉才起,將自己團一個糰子,側躺在床上。
一定要想辦法拿到路晟手裡那份視頻資料,否則就會一直被他掣肘。
……
盛黎回到居住的酒店,拆了瓶紅酒,並不像平常時候的一樣淺斟慢酌,而是直接如同和啤酒一般對瓶吹。
一瓶喝完又開第二瓶,很快他就覺得腦子有些混沌起來。
隻是都說借酒澆愁愁更愁,果然一點錯都沒有。
即便他如今喝的許多事都模糊了,但盛婉婉的臉依舊清晰的不行,就連與之間的種種都一清二楚。
酒越喝越多,心卻越來越酸。
最終四瓶紅酒下肚,他掏出電話,給盛婉婉打了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盛黎腦子一愣,有那麼一瞬間反應不過來,重新又打了一遍,但那頭依舊是無法接通的聲音。
他第一時間覺得是不是盛婉婉出事了!他站起來準備去找,但雙都不聽使喚,他整個人更是直接摔倒在沙發上。
“該死!”他一拳砸在沙發靠背上,十分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喝這麼多的酒。
正當他後悔的時候,被他扔在一邊的手機響了。
他看也沒看,直接接起了電話,焦急的說,“婉婉,你怎麼樣了?怎麼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我真的很擔心。”
“盛黎先生,我隻孫然,我們今天下午見過的。”裡麵的聲音婉轉,完全不是盛婉婉的清涼乾脆。
盛黎纔不管是孫然還是盛然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可不多一會兒,手機就再次響起。
盛黎不耐煩的接起電話,“你到底有完沒完?!”
“盛先生,等一下,我想和你談的,是盛婉婉的事,你真的不想聽嗎?”
盛婉婉三個字從他腦子裡掠過的瞬間似乎還帶走了本應在他腦子裡橫行霸道的酒勁。
“說吧,什麼事?”
孫然輕笑一聲,“不知道盛先生知不知道盛婉婉已經辭職的事?”
“如果你隻是想告訴我這個的話,那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浪費。”
“當然不隻是這樣。”生怕他又要掛電話,孫然有些著急的說,“是這樣的,最近這幾天我查到,盛婉婉居住在路晟位於平津街的公寓裡,而且現在已經不允許出門了。”
“什麼?!”這下盛黎的酒算是徹底醒了。
他鋒利的雙眉糾結在一起,菲薄的抿一條線。
雖然著急,但他還沒有失去理智,繼續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當然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合作了。”孫然理所應當的說道,“我希盛先生能夠好好考慮一下下午我說的話。”
“好啊。”盛黎坐直了,眼睛看著外麵漆黑的夜空,聲音平緩的說道,“不過孫小姐能不能告訴我,我和你合作的話,會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