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怎麼做。”盛婉婉淡淡的笑道,“我一沒權二沒錢,就算滕峰真的是我的舊人,我也隻能看著他落難。”
這顯然是話裡有話,嘲諷他為秋月做了那麼多事。
路晟一把緊了的手臂,“是啊,你現在還想和我離婚嗎?離開了我,你什麼都沒有!”
盛婉婉心了,隨即苦笑。
當初因為秋月的事路晟懷恨在心所以不願意和離婚,現在況卻截然相反了,秋月已經回來了,他還有什麼理由留在邊呢?
“離婚協議在家裡床頭櫃裡,如果你願意,我們隨時可以……”
“難怪你想著幫滕峰說話,是不是已經找好了下家,準備隨時離開我了?”
路晟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本來秋月已經回來了,他雖然對盛婉婉還有恨意,但照理說應該淡了很多,如果想要和自己離婚,騰出位置來給秋月,他應該開心纔對……可為什麼他一點開心的覺也沒有?
“路晟,彆用你齷齪的心思來臆測彆人,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腳踏兩條船。”盛婉婉轉過來,目裡帶著火焰。
“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還不清楚嗎?我不願意踏兩條船,也不願意被人當船來踏。”
明明是路晟自己和秋月不清不楚,竟然有臉反過來咬自己,盛婉婉決定不再逃避。
和路晟最差也不過如此,與其這樣拖著,倒真的不如一次談清楚。
“你的意思是我腳踏兩隻船?”路晟指指自己,將盛婉婉整個都掰過來,控製在牆與他之間。
即便自己比路晟矮,氣勢也不如他足,但盛婉婉依舊沒有示弱的意思,“難道不是嗎?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路總何必裝純潔?”
“誰告訴你我和秋月有什麼的?”路晟咬牙切齒的,臉沉的說。
盛婉婉聽了他的話,很乾脆利落的翻了個白眼,沒有吱聲。
“我和秋月沒什麼!還沒有嫁人,我卻已經是個有婦之夫,我怎麼可能去敗壞的名聲。”
盛婉婉愣住了,看著滿臉認真的路晟,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可正因為相信,才越發悲哀。
他和之所以現在沒什麼,說白了都是因為……
路晟說話越來越藝了,明明找到能傷害的詞,卻依舊能鋒利而準確的擊中的要害。
從路晟掌下鑽出去,拉大與路晟的距離,調整了一下緒才說,“你今晚能回家一趟嗎?我們之間的事,我想好好和你談談。”
看著倔強的臉,依舊有些蒼白的臉,路晟心裡忽然一慌,冷漠的拒絕,“沒空,我今天要陪秋月去試戲。”
“那明天呢?”
“明天也沒空。”
“後天……”
“我一直都沒有空,你有什麼話可以現在就說,不用等到以後。”
盛婉婉低下頭,沒有理會路晟的話,而是繼續定日子,“那就一個星期之後吧,那會兒正好是媽的生日,你應該有空參加吧?”
路晟一愣,他媽媽生日……
等他回過神來,盛婉婉已經出去了。
雖然在裡麵經曆和爭吵,盛婉婉走出來的時候還是調整好了自己的表,走到滕峰邊,笑道,“峰帥要不先去醫院看看?畢竟你的合約是大事,我們還需要商量一下。”
雖然臉上看不出來什麼,但滕峰畢竟是人,還是從的話裡聽出了一些端倪。瞥了一眼休息室,忽然拉住盛婉婉的手,“也好,隻是我現在這樣出門上醫院,可能會被人認出來,我現在助理和經紀人都不在邊,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
盛婉婉眉頭輕蹙,捋了一遍手頭的工作,見沒有太緊急的事要理,就點點頭,“好啊,正好我有些頭暈,一塊兒去看看。”
“這麼巧啊?”滕峰齜著牙出一個笑臉,“我們這算病友了。”
等休息室門再次打開,路晟麵無表的走了出來,見辦公室內隻剩下秋月一人,不由的冷聲問,“盛婉婉和滕峰呢?”
自打秋月出現在路晟邊,路晟還從來沒用過這種語氣和說話,先是一愣,隨即才委屈的回答,“盛總監說要賠滕峰去醫院,他們就一塊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