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秋月仰起臉,線過薄薄的巾,將臉部醜陋的傷疤照的無所遁形。
路晟冷哼一聲,“比真金還真。”
“我可以告訴你,但我還有一個條件,我希你能幫我把請好的醫生看一下,他本來就傷的不嚴重,不應該會這樣繼續躺在床上纔對。”
“嗬……還孝順。你的兩個條件我隻能答應一個,我可以幫你救你父親,但是修複的事我不會幫任何忙。”
秋月加快了吸菸的速度,等到菸燒到了指頭在猛地停下作,將煙仍在地上掐滅了。
“那……我們說好了,你給我做修複手,我告訴你背後的人是誰。”
“好啊。”路晟冷笑著,“真是個孝順的兒。”
秋月抖了一下,隨即急切的問,“什麼時候可以給我安排手?”
“隨時可以啊,醫生我都已經聯絡好了。”路晟笑的如同魔鬼,“彥傑,你帶去吧。”
秋月看見他的神奇怪,不安的問道,“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路晟沒有回答,彥傑則開始用力拖拽。
“彥傑,你告訴我,不會有什麼事兒吧?我會修複好臉的是不是?”
彥傑麵無表,有些可憐的看著麵前的人,之前BOSS對這人一直很好,都讓他幾乎忘了那個鐵而殺伐果斷的路晟。
可以說以前BOSS對有多好,現在就有多恨。
彥傑雖然沒有說話,秋月已經從他的表驗證了心裡的猜測,連忙掙紮起來,“彥傑,我不做了,你放開我好不好,我不要做手了。”
“現在才後悔?”彥傑冷冷的看一眼,“晚了。”
……
下班之後,路晟幾乎沒有遲疑就將車子開到了醫院,可等到了盛婉婉病房門口,他卻頓住了。
盛婉婉應該不想看到他……那他要不要進去?
“阿晟,你怎麼站在門口?”病房門忽然被人打開,白月好奇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路晟。
“我正要進去。”路晟鬆開糾結的眉頭,探頭看病房裡的盛婉婉。
也正好回頭看他,臉上依舊冷冰冰的沒有毫緒。
“婉婉,我來看你了,給你帶了你最吃的醉香。”
“媽,今天您也在場,我也不想繼續拖下去……”
路晟心裡一個咯噔,連忙拉著白月,“媽,我剛纔上來的時候忘了買水,你可以幫我下去買嗎?”
白月莫名其妙,不過還是點點頭,“行,你和什麼牌子的,我下去給你買。”
白月離開之後,房間再次陷沉默。
“婉婉。”路晟來到病床邊坐下,見盛婉婉依舊背對著他,就拉住的手放在邊親了親,“能不能彆跟媽說離婚的事?”
盛婉婉掙紮了幾下,見實在不回手,隻好作罷,“早晚會知道的,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早晚都會知道的。”
“我的意思是,我們能不能不要離婚?我知道孩子的事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詳細你,不該誤會你……我現在都知道了,所以我不不離婚好不好?”
盛婉婉看過太多種模樣的路晟,張狂不可一世的,霸道邪氣的,甚至冷酷無的。
卻從沒見過神疲憊,滿哀求的他。
“路晟,何必呢?這樣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你從來都不肯相信我,甚至讓我失去了孩子……我真的不想見到你,隻要一看到你的臉,我就會想到哪那個孩子,你覺得這樣的我,還能繼續和你相下去嗎?”
路晟手一頓,繼而卻握得更緊了,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救命稻草,怎麼也不肯放手,“能的,我們還會有彆的孩子,如果你真的很想念這個孩子,我們……我們可以想辦法。”
“怎麼想辦法?”盛婉婉猛的轉過來,雙眼通紅,冷冷的凝著他,“你告訴我有什麼辦法?他已經沒了,甚至都沒有出世……”說著的眼淚又下來了,就那樣睜著眼睛流眼淚。
路晟心完全揪在一起,手將脆弱的人拉進懷裡,不管怎麼掙紮都不放開,“婉婉,我知道你難,所以我們更要一起度過這道難關,這件事都是我的錯,你不該一個人默默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