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稚的聲音拉回了的神思。
“孃親!您怎麼來了!”
如此尊稱的殊榮,也隻有寧弈的了,朝著那小影瞧過去,他手中也握著一杆紅纓槍,比他爹的要矮上一大截,但也足足比他人都高了一個腦袋了。
一黑利落的勁裝,頭髮也照著寧抉那樣束起,一大一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頭刻出來的一樣!
“我來瞧瞧我的小寶貝在做什麼呀!”蕭清然的心裡頭十分的心虛,總不能說,我是給你爹來送服了,你隻是個意外,所以娘沒有給你做噢!
這樣的話,多傷孩子的心啊!
桃紅也是,不知道寧弈在此,並沒有把給他和寧茉製的裳帶來。
寧弈笑了起來,出了兩個可的虎牙:“孃親,兒子今日習得了爹爹所教的絕學,正是在練習呢!方纔還同爹說到孃親!”
“住。”
寧抉淡淡地說了句。
但他的臉都緋紅了幾分,寧弈不解:“為何要住?爹爹方纔可是說了,孃親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人!”
寧弈一句話,就把他老底給揭了,寧抉心中有些氣悶,眼神看向了桃紅:“把他帶出去!”
桃紅也不敢忤逆,趕緊的上前去:“小世子,奴婢先帶您去找小郡主吧?王爺和王妃是有話要說!”
虧得了寧弈乖巧懂事,不像寧茉那樣是個小粘人,把紅纓槍放好了,這才彬彬有禮的跟寧抉和蕭清然拜彆。
“孃親,爹爹,那兒子就先走一步了!”
直到桃紅牽著那小影消失在了迴廊,蕭清然才把視線給收了回來,不由得低笑出聲。
“笑什麼?”
“沒什麼,隻是沒想到……原來夫君也是個口是心非之人呐!”
麵對蕭清然的調侃,寧抉更是臉難堪了:“然兒來找本王,必是有事告知吧,難不是來耍皮子不?”
“自是有事相告!”蕭清然轉了轉眼珠,趕緊的把手中抱著的服遞了過去:“我給你親手製了一件裳,你打開看看!”
寧抉倒是接了過去,就是遲遲地盯著沒有打開來看,讓蕭清然有些狐疑。
“雖然我是頭一次親手製裳,但用的布匹和線,絕對都是頂好的!可是把我產業毒翻了一遍纔拿回來的呢,你就不要再挑三揀四了!”
“本王不是在挑三揀四。”寧抉默默地出聲,把那件裳給打開了來,從雲錦的手到金線紋繡的部分,都是十分好看的。
至彆出心裁,在外麵很看到這樣的樣式,就連蕭清然自己的天閣裡,也未曾有這樣的,讓人耳目一新。
況且寧抉看了看這服,眼尖地發現,它裡麵還有一層料子,是雙層的,這眼看要秋了,應當是讓他寒的。
寧抉的心中一,似乎有一暖流,順著流了他的心底裡,化一灘溫水。
“謝謝。”
冷不丁的,蕭清然聽到寧抉低聲的道謝,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笑嘻嘻地鑽寧抉的懷中,用撒的口吻問道:“夫君打算要怎麼謝我啊?這可是我繡了好久的呢!手都破了!”
寧抉拉起蕭清然的手一看,果真,白皙的手指尖上,全都是細細的針孔。
也是因為蕭清然比較白,手上的針眼,看的清清楚楚。
寧抉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抹的心疼,搞得蕭清然還有些怪不好意思的,笑著把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好了好了,我沒有那麼疼,都已經好了!”
看寧抉似乎還沒好,蕭清然一把輕住了他的耳垂了:“不信你看!是不是咯人的繭子都沒了?”
寧抉猛地打了個栗,臉上都散發出了不悅:“蕭清然,你是不是又要點火?”
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收斂,這都連連幾回了?
蕭清然似乎是想到了上回和寧抉同床的形,嚇得立馬收回了手,朝著自己的房間跑去:“那……那個,夫君我就先回房了,我忽然想到我有事兒還沒做呢!”
再說了,他們的妙計還沒施展呢!現在滿腦子都是寧抉想的那個計策,裡隻恨不得喃喃一句‘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