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也忍不住掉了眼淚下來,兒子多好啊,簡直就是個小暖男好嗎?
為什麼當初那麼狠的心,想要把孩子都拋棄,不管怎麼樣都要跟寧抉和離啊?寧抉是……到底做了什麼事?到現在都覺得,自己不可能真的喜歡雲流那樣的小沙彌的。
隻是還是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好一陣子,蕭清然才費了時間把兩個孩子都哄著睡著了,正是下午好睡覺的時候。
蕭清然輕手輕腳地從房間裡退了出來,啜泣了幾聲,這才振作起來,看著劉管家過來,他手裡頭還提著幾服藥,和一個藥方子。
“王妃,這是方纔的郎中開的藥,這個是他留下來的方子,說是一日一副按時服用就行,沒了小人去藥房抓,等小世子淡疤了就可以了!”
蕭清然接了過來,看了幾眼,忽而問道:“今日看守地窖的是何人?”
劉管家不知道為何王妃忽然問這個,隻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是兩個府上的家丁,一個是從市場裡買來的,一個是宮裡嬤嬤的兒子!”
蕭清然眼睛微眯,的直覺告訴,這個嬤嬤的兒子有問題,既然是嬤嬤的兒子,為何要送來王府做家丁?
看來是要找個機會,把府上的人全部大換一遍了!留下忠實的老仆,其他的,全部換掉!
一個岑王府之中,不知道到底有多個眼線,當時還在納悶兒,為何岑王府之中的訊息,會流傳得如此之快,現在想來,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多派兩個護衛過去,互相監督,不得疏忽!”
蕭清然這麼一說,劉管家趕緊的去照做了,王妃的話在岑王府那可比聖旨還有用,誰敢不照做啊!
還沒有審這個宮,可不能便宜放過了,不管是誰想害的兒子,誰都彆想好過!
蕭清然一離開,丫鬟和嬤嬤趕緊的來把院子給守住了,還增派了幾個護衛,重點看護兩個孩子。
把藥全部都送到膳房囑咐了一遍,蕭清然這才心事重重地去王府門口接人去了。
既然已經答應了清晨,也代了桃紅去接人,估著時間,差不多馬車應該要到了,讓桃紅接了走正門。
隻是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就看見一輛王府標識的馬車,緩緩地靠近了過來,早知道該讓剛纔那個郎中再留一下的,如今桃紅又要去請一個過來,想來也是麻煩。
桃紅臉上也寫著些不開心,直到馬車停了,這才招呼著家仆:“趕緊的,把小公子給扶下來!”
馬車的簾子都還未掀開,就聽到了裡麵的幾聲咳嗽,似乎聽上去很虛弱,但聲音卻是真真的好聽。
他緩緩地道著:“多謝桃紅姑娘。”
知書達理,文質彬彬,是蕭清然給他這聲音的第一印象。
看來這清晨把弟弟教得還不錯,當以為最多可能是個小孩兒的時候,家仆扶下來的人,卻是和清晨年紀差不多大,可能就稍稍地小上歲餘。
二十左右的男子,生得清秀俊逸,上瀰漫著一書卷氣,但卻瞧著臉蒼白,風吹倒的架勢。
兩個字形容就是:弱!
這倒是真真的一個病人!也就是不知道到底得了什麼病,竟然能讓一個八尺男兒了這番模樣。
“快,快扶進去吧!”蕭清然讓開了一個道,讓人扶著他進去:“在靠東的廂房!”
那個院子離的院子近一些,這樣一來,照料他會方便些,反正到時候寧抉也是和一起住,這也不算是什麼。
都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將清暉給扶進去了,蕭清然這才皺著眉跟了上去,桃紅就在側,趕緊的跟彙報:“王妃,奴婢已經人去請郎中了,但是我們去接他的時候,遇到了一群不知道是什麼人,說是如若我們帶他走,將來會有大禍的!”
蕭清然眉頭還沒舒展開來:“何人?”
什麼大禍不大禍的,保不齊就是嚇唬桃紅的,之前清晨就說了,因為的份是青1樓子,時常會有小混混去欺負他們姐弟二人。
怕不是看到有馬車來接,想著清暉是要過上好日子了,這心生嫉妒,才說出了此番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