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話怎麼說的!蕭清然有些不解,難不自家丫頭都倒戈幫寧抉說話了?
不過桃紅的話信,就姑且相信沒有吧!
“那待會兒我就想要回府了,讓王爺一道回去好了,我實在是不想呆在軍營裡頭,這個帳子裡吹的風都快把我凍起來了。”
並非是蕭清然氣,隻是真的真的很怕冷,如若是炎熱的夏季,倒是不怕,甚至還能去看看軍營裡的練。但京中實北方,就這剛秋季的時候,風兒已經很喧囂了。
桃紅也是知道的,這病蕭清然從嫁過來的時候就這樣了,並非是一日之寒,趕緊的去把氈子找出來給蕭清然蓋上了,這是一直都備在馬車後頭的。
蕭清然倒是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我怕冷,特意給我備的?”
桃紅眼神閃爍了一下,有些不解:“王妃您開始打趣奴婢了,這王府的馬車後頭,每輛都準備了氈子和毯,都是王爺吩咐的啊,就是知道您怕冷!”
寧抉?蕭清然比方纔更是意外,他竟然,能夠為自己做到如此,那為何……還會提出和離一事?
這事兒差不多困擾了蕭清然數日了,始終是想不出由頭來。
但也不敢去問寧抉,提也不敢多提一下,生怕再出什麼幺蛾子。
“那陪我一道去習武場吧,我去找王爺說說,就算他之後再來我也不會攔著,但弈兒和茉兒多日未見著爹,心裡頭怕是又以為我和王爺鬨了什麼矛盾了。”
桃紅著笑了笑,如今王妃惦念王爺,是要拿小世子小郡主做藉口了,不過也是皆大歡喜。
幫著蕭清然把東西全部撤了下去,桃紅這纔過來在側,剛出門杜副將就一臉的殷切,笑著對蕭清然頷首示意:“王妃,您可是要去找王爺?”
“是,我還沒來過軍中,還要煩請杜副將帶路了。”蕭清然客客氣氣的,也確實沒有來過,但好歹都是為家國大業而拋灑熱的男兒,都有些不好意思差使,這個寧抉,若是給留一份地圖就好了。
杜副將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王妃,怎麼和王爺描述得不大一樣,也太客氣了,人也漂亮:“王妃實屬客氣了!這都是末將的職責,王爺代了,您要是去哪兒,末將都陪著!”
看來,這待遇還是不錯的。
“我也不跟杜副將客氣,王爺如此看重你,那必然也是把你當家人看的,就辛苦了!”蕭清然笑得明朗,但此番話,想來杜副將心中也是瞭然的。
兩人的一番寒暄,反倒是有些文縐縐的,好在杜副將心思簡單,就像一個竇初開的大男孩一樣,忽然又想到寧抉昨日所說,這個杜副將,似乎是要娶親了。
難怪難怪,人逢喜事神爽。
軍營裡頭的習武場,可要比皇家子弟的習武場大太多了,真刀真槍的,看著就讓人熱沸騰。
寧抉就站在那習武場的台子上,看著台下的將士一個個的手持單戟,所過之,勁風而起,颯颯作響。
蕭清然都快看傻眼了,原來習武之人,都是這麼的英姿颯爽!
寧抉眼尖,隻是輕輕一眼,便瞧見了往裡麵踮著腳觀的蕭清然,側還跟著桃紅和杜副將。
不消一會兒,寧抉便揹著手,從台子上過來了,蕭清然眼裡都是笑意,朝著他奔了過去。
“不是在練武嗎?你怎麼也不練。”
“我不用練,我看著他們練。”寧抉淡然地道:“這麼早就過來,不多睡會兒?”
蕭清然的臉蛋兒都要鼓起來了,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我覺得軍營太冷了,想回府。”
“而且,弈兒和茉兒看不見爹,心裡頭也著急擔心的。”
蕭清然似乎是怕寧抉這會兒不跟回去,趕緊的又把寧弈和寧茉搬出來,但卻聽到了寧抉的笑聲。
“笑什麼?我說的都是事實。”
“嗯好,然兒說的是事實。”寧抉假意咳嗽了幾聲,看了看後的習武場,似乎是想了會兒,回頭笑道:“走吧,本王讓人備馬。”
“不用的夫君!王府的馬車還在營帳那邊,咱們可以直接走!”
看來眼前這小人,來的時候就已經打好主意了,寧抉失笑。但心中還是有些膈應那個清暉,算了,等回府之後,把人給看緊些,讓沒有時間去找人不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