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去寧抉的軍營裡呆了一日,有什麼事是要值得去狀告的嗎?
“什麼解釋?你且說清楚。”
看著自家王爺發問了,這小廝就更加的愁眉苦臉了:“這……門外的婦人也都沒跟小的說,小的……小的也不知是何事啊!”
隻是前些日子蕭清然確實在王府進進出出的,也沒人知道到底出去做了什麼,除了桃紅和那些新請來的繡娘之外。
蕭清然側過頭看了看寧抉,遂後把孩子給放了下來:“我還是去看看吧,茉兒和弈兒,還要煩請小夫子照顧了。”
衝著清暉眨了眨眼,清暉立馬拱手應下,這個時候能為王妃出分力,也是他的榮幸了。
寧抉倒是也沒說什麼,飛快地跟在了蕭清然的後,走一步他就跟一步,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事值得這些婦人都圍到了岑王府的門前來鬨。
人還沒走到門口呢,就已經聽到了外頭的大吼大,這哪裡像什麼婦人,簡直就是潑婦纔對。
“你們家王妃呢,快讓出來!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好在這裡躲躲藏藏的?”
“就是!竟敢公然的殘害百姓的命,是真不把人當人命啊,還是太不把難民當回事了!”
“若是再不出來,我們真的就要遞摺子去縣衙,狀告於縣太爺了!”
遂後,又是一眾的附和,聽樣子來了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把岑王府門口都快當一個大話劇院了。
關鍵是還有彆的圍觀的路人,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也跟著幾個人的節奏開始聲討岑王妃了。
蕭清然有些頭大,這事兒估著,和跟莊夫人一起施糧不開關係,但和莊夫人一塊兒的時候倒是沒出什麼問題,這一離開一兩日,就這般?
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人想藉著這個空隙,來離間和莊夫人罷了。就莊夫人的那種智商,又不是傻子,就算討厭也不至於用這樣的招數,況且莊夫人還不討厭。
蕭清然深吸了口氣,拉住了要衝出去的寧抉,搖了搖頭:“隨他們去吧,這事既然有蹊蹺,總是要解決的,衝可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說完,寧抉愣了一下,‘衝可解決不了什麼問題’這樣的話,可不像是能從蕭清然裡說出來的話纔對。
不過看著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寧抉也選擇了信任,默默地跟在的後。
“若是覺得累,就不要了,本王可以幫你解決。”
“不用!”
一聲拒絕,讓寧抉的心裡頭有些堵堵的,說不上來,但也沒有生氣。
蕭清然一出現在門口,那些婦人的罵聲就更高了,這回簡直更沒有遮掩,指名點姓的開始罵,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但反觀蕭清然,就抱臂站在門口,一言不發,眼神裡還帶著笑意。
好半天了,蕭清然才緩緩地問了句:“罵完了沒有?”
幾個帶頭的婦人都愣了愣,似乎對上蕭清然那雙眸子,都有些沒了氣勢:“罵完了!那岑王妃不打算給我們眾人一個代嗎?要知道,我們住在難民區的,就是吃了你施的粥和糧纔出了問題的!嬸嬸家那娃,才四歲大啊……竟然都沒能熬過去!”
說著,那婦人竟然還蹲著哭了起來,似乎死的就是家的孩子似的,那般傷心模樣。
蕭清然毫不在意,因為剛纔在們力罵的時候,就已經仔仔細細地打量過了,就們上穿的雲錦,佩戴的首飾和錦囊,這哪般像是一個難民區的人了?
就算是要找演員,也不知道找幾個機靈點兒的,那也陪著玩玩兒好了。
蕭清然眼神一急,趕緊的招手:“桃紅,快,讓人給幾位大娘看坐!這蹲著哭得多累啊!待會兒要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這又得賴我了!”
桃紅差點沒笑出聲來,果然,王妃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倒是習慣了,趕緊的應道:“是王妃,奴婢這就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果真幾個家仆人手抬著一把椅子出來了,浩浩的,總共的能有二十幾把,門前鬨事的婦人坐是足足有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