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又理了理剪子,有些作響:“我放過你了,誰來放過我呢?若是你想好了,那告訴本王妃,好及時止損纔是。”
說著,蕭清然又出手去,起一縷的頭髮來,眼看著又要剪下去了,婦人嚇得一虛汗,趕緊地連連點頭。
“我說我說!王妃,我說!求您可彆這剪子了……要人命了喲!”
這一,蕭清然攤了攤手,對著婦人後那些無辜百姓:“大傢夥兒可瞧見了,我可沒對刑,是自己的。”
一時間,又是一陣鬨笑聲傳來。
這婦人還真是被王妃嚇唬破了膽兒了,王妃還啥也沒做呢。
婦人深吸了兩口氣,看著剪子還在眼前沒多遠,趕緊的道:“是……是平郡主!”
咬緊牙關,把這名諱給說了出來,但眼中的那一心虛,可蕭清然給捕捉到了。
“你可知道,平郡主和岑王,是何關係?”
蕭清然帶著威脅的口吻,倒是平添了許多的路人好。
“若真是平郡主,倒還是說得過去了,畢竟之前平郡主就對王妃針鋒相對的,都不得王妃過得不好,如今這王妃倒好,還念著王爺和郡主的兄妹之。”
“就是,若平郡主有王妃一半兒的氣量,也不止於此。”
遂後聲音便小聲了許多,似乎是還在討論著那月神廟上發生的事,但這事兒他們也不敢就這麼大大咧咧當著寧抉的麵說,隻能聲音越來越小,跟蚊子嗡嗡似的。
但蕭清然這會兒倒是有口說不清了,並不相信是寧玉,因為寧玉現在都自顧不暇,怎麼可能讓人來挑的茬子?況且方纔那婦人的眼神,分明就是另有其人。
就在前兩天,桃紅收到了從平南侯府上遞過來的信紙,是清晨寫來的,已經功地混了平南侯府,且讓寧玉覺到了危機,平南候護著,估著要不了多久的日子,就可以坐上平南候的妾侍。
這一訊息可是來得太及時了。
婦人結結地,有些不敢開口,遂後點了點頭:“是……是是,是兄妹。”
“既知郡主和王爺是兄妹,你說出如此誅心挑撥離間的話來,是何用意?”蕭清然倒是不打算盤問了,看樣子,和另外一個掐架的婦人,倆應該是一道的,便把目朝著另外個婦人投了過去。
那婦人倒是氣,臉上還有幾分的得瑟:“王妃無論用什麼法子,民婦答案也是和相同,就是平郡主!民婦不怕剪髮,也不怕屈打招。”
嗯,確實是不怕剪頭髮,蕭清然上下地仔仔細細打量,遂後親昵地拉起了婦人的手,還沒等婦人明白的用意之時,那把剪子已經抵在了的指甲上。
“嗯……這指甲留這麼漂亮,怕是下了一番功夫吧?還特意的磨過了,這要是剪掉了,多可惜啊?”
婦人臉一驚,但何奈蕭清然力氣就是大,怎麼也掙不了拉著自己手的鉗製,背後還是兩個護衛大哥。的臉都快要綠了!
“王妃!您平日裡就行事乖張,自個兒得罪了誰難不心裡頭沒有數嗎?民婦在這裡告知王妃,那連累的可是民婦一家!”
蕭清然和寧抉對視了一眼,放開了婦人的手,又有些甜膩撒的意思,靠在寧抉懷裡去了:“夫君……你看這事兒,要如何理啊?”
“給本王。”
短短的四個字,卻有說不清楚的安全,蕭清然心裡頭竊喜,還是十分做作的在寧抉懷裡鑽了鑽:“好的呢!”
嗯,這表演,自己都快要吐了,但某個王爺似乎還一番,大手一揮,語氣也十分的平淡:“把們兩個,都押下去,順道,查一查他們的家人都在何。”
“是。”
兩個婦人幾乎是大喊著冤枉下去的,似乎也是為家裡人著了急,什麼話都在嚷嚷,不過蕭清然已然是沒有心思聽了。
趁此機會,還笑著對眼前的百姓道:“本王妃和莊夫人在刑部尚書府的側門設立了一個施粥濟糧的點,如若各位家中用糧困難的,也都可以過去領,但一人一日隻能領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