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岑王府,生產的女子不是她,雙生子,還被不明的女人偷走了一個。
蕭清然的心裡有些哽住了,難不成,還有彆的女人給寧抉生下了孩子,而她全然被蒙在鼓中?
這事兒蕭清然不能問,也不能說,而又回想不起來更多的記憶了,她第一次覺得無助到想哭,還得在寧抉和寧弈麵前打起精神來。
“那……夫君,在我之前,你可有彆的妾侍?外室……也算。”
寧抉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到蕭清然的情緒低落,隻是她莫名其妙問的這個問題,讓他心裡更是費解。
“從頭到尾,本王就隻娶了你一個,連通房丫鬟也沒有,何來妾侍和外室一說?然兒,你心裡都在想些什麼?這麼些年過來,難不成還不知本王是什麼樣的人?”
他越這麼說,蕭清然心裡越是迷茫,就好像……就好像有人給她說了句話,然後又不說完,還得等到下回分解,之後這人就想不起來說了什麼一樣。
太讓人難受了。
“好了,本王知道之前的事情,可能會讓你不快,但你要相信本王絕非是食言之人。”寧抉溫柔地把人給樓到懷裡,他不知道蕭清然想起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但不管是什麼事,他自認問心無愧。
片刻後,蕭清然才放棄了心中的疑神疑鬼,或許有些東西不被想起來,會更好一些吧。
“弈兒睡了嗎?”
寧抉點了點頭:“睡下了,已經夜深了,本王是想著然兒還未服藥,還夢魘了,這才守著沒睡下。”
蕭清然伸手拍了拍寧抉的胸膛:“你也該睡的,不必等我。我若是一夜都在夢魘,夫君未免要等我一夜?”
“也未嘗不可。”寧抉笑著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