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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才叫自作孽

兆嘉帝也是滿眼的期待,據說這蕭清然製出來的這種裳,不僅樣式好看,還很耐寒,也不知道比起宮中的司司來,會不會更讓人欣喜。

蕭清然笑著把木盒子放在了太監端過來的一個木托盤上,一地坐在原倒是要看看,誰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地在皇上的東西上麵手腳來害

當真是有些不知死活。

太監默默地呈了上去,放在兆嘉帝跟前:“皇上!”

兆嘉帝把木盒子給拿了下去,剛一開盒子,就瞧見裡頭裝的裳疊得工工整整的,而且那和手都極好,算得上是上品了。

“這材質,可真是深得朕心,就連司司也不一定能用這麼好的雲錦。”兆嘉帝看了一眼蕭清然。

但蕭清然總覺得他這話裡有話,不過也不能妄自揣測,說富是肯定的,著就是了,萬一到時候說的小金庫比國庫厚可就吃不消了。

不過似乎也沒什麼錯,的錢財,聽桃紅跟細數了之後,就想著會不會連國庫的錢財也不如

當真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了。

座下的大臣都紛紛地抬眸欣賞著蕭清然給兆嘉帝製的這件裳,讚歎不已,就連兆嘉帝都稱讚的,他們若是說不好,豈不是跟皇上對著來?不過這裳也確實好看,不算違背良心說話。

還沒欣賞一會兒,側的貴妃卻忽然有些惱了,眼神看向了蕭清然:“岑王妃,不知你究竟是何意,竟敢在皇上的裳裡大做文章?”

“大做文章?”蕭清然反問道:“不知道貴妃娘娘所說的大做文章,是指什麼?”

貴妃起,慢步地挪到了兆嘉帝的跟前,行了一禮:“皇上,妾鬥膽,想讓皇上把這件裳讓人拉直了,讓諸位都瞧瞧看,這岑王妃的心思頗深,若不是妾方纔所見,還斷然不可想象!”

“喔?”兆嘉帝也不惱,眼神之中都是平靜,揮手來了陳公公:“你把這裳,拉直了,讓貴妃瞧瞧看。”

陳公公默默地又帶了兩位公公,後麵和左右都拉直了,一件奐的繡製就這麼展現出來了,座下無一人說旁的,都是在連連稱讚。

“想不到岑王妃竟有如此手藝!這製得可真是好!”

“是啊,本來還以為莊夫人和夫人的裳也就是湊巧了,哪知道王妃還給皇上也製了一件!”

“真真是好看,以往還總聽聞市井傳言,對王妃頗多誤會,今日一見,非同凡響!”

什麼非同凡響,蕭清然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不過是因為兆嘉帝誇讚了兩句,他們也都跟著奉承罷了,如若今日兆嘉帝第一句說的是不喜,隻怕是這話又得反著來了。

正當心裡頭還在想著待會兒要怎麼回話,來應對貴妃的招數,寧抉手握住了的手,給了一個安心的笑意。

“不怕,我信你。”

短短五個字,涵蓋頗多,蕭清然心裡頭也釋然了。不管外人怎麼看旁始終是有一個寧抉在的。

“我不怕。”

貴妃似乎是在細細地端詳,隻是蕭清然可沒有錯過那幸災樂禍的眼神,隻是一瞬,便又恢複如常,出聲質問道:“岑王妃,這金線繡龍紋固然是好,可為何你不給這龍紋上眼睛?你可是在暗諷皇上,有眼無珠?”

蕭清然縱使是做好了準備,但也未曾想過,貴妃這麼大一頂帽子,說給扣下來就扣下來了,猝不及防。

暗諷皇上,這可是多大的罪名?如若不做辯解的話,很可能連帶著寧抉,連帶著岑王府都是一道有罪的,這貴妃當真是狠。

不過蕭清然繡完之後也是反覆檢查過的,這裳之上,不可能沒有龍眼,笑著起,實則是看清楚了那件裳之上的刺繡,眼睛那,確實是沒有了,而且金線都剪得乾乾淨淨的。

難不方纔發現的暗釦鬆過,就是貴妃做的手腳?那是何時,除了琴之時,想不出其他。

不過隻是僅僅走出了幾步,蕭清然一個妙計浮上心頭,落落大方地回:“貴妃娘娘這就有所不知了,金線紋龍,本就富有靈氣,而這是給皇上穿的裳,不紋龍目,纔是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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