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她自己心裡頭有數,雖然她不記得那些年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但她也對音律並不是癡狂之人,怎麼可能會特意地去譜寫曲子。
這曲子,定然還是有出處的。算了,待她改日有空的時候,再去查吧,正好也要尋個機會,進宮去見一見賢妃纔是。
她總覺得自己身上圍繞的秘密,她不記得的所有事情,一定會從賢妃那處,得到什麼線索的。
“好了,然兒莫要想那麼多,也許隻是心血來潮譜寫的,自己不記得了也是常事,賢妃可能也是興致來了纔到殿內來的吧。”
寧抉沒有質疑賢妃什麼,畢竟賢妃要做什麼,向來都不受管束,就憑著她爹是威遠大將軍,也無人會在朝堂之中對她指指點點。
況且如此與世無爭的女子,又有誰會去參她?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蕭清然有些泄氣,但好在寧抉今晚在府上,她總算不是自己一個人睡冷床了。
她感覺自己經常夜裡手腳冰涼,就是點上了暖爐子在一旁,也不見得有多暖和,反倒是每次和寧抉睡在一起的時候,她還能把手腳都搭在他身上取暖。
但寧抉疼惜她,每每她如此做的時候,都會用手搓搓她的小手,暖意便湧上來了。
“夫君……我們彆說旁人了,今晚好不容易回來了,是不是要同我一道睡了?”
蕭清然說的睡,和寧抉想的似乎不太一樣。
剛說完,寧抉的眼神之中便是有幾分的火熱,笑著握住蕭清然的手:“是不是之前為夫沒有好好給然兒上一課,所以此刻便是想了。”
想?想什麼?
蕭清然有些摸不著頭腦,難不成是她方纔所說的話有什麼問題?
“夫君,上什麼?”
蕭清然的語氣極其地輕柔,那忽閃的雙眼,似乎一下子撩起了寧抉的星星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