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蕭清然忙不迭地從懷中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錢,塞到雲流手上。
“這裡是一些銀票,足夠你後半生無憂了,你拿好這些錢,獨自去生活吧,從今往後,你我就橋歸橋,路歸路,再沒有任何瓜葛了。”蕭清然說完,見雲流還是沒有反應,微微歎了口氣,便準備離開。
誰知道,下一秒,的大突然被人緊緊抱住,彈不得。
莫非是給的錢不夠?一瞬間,蕭清然的腦海中閃過了這個想法。
“放肆!你還不快放手!”桃紅也是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立馬大聲嗬斥道。
可是雲流依舊紅腫著一雙眼,手卻沒有半分想要鬆開的意思。
“王妃,從您那天對雲流說過這番話後,雲流的整顆心便已經係在您的上了。”雲流紅腫著一雙眼,頓了頓,又繼續道,“雲流不要您的錢,也不再奢您與王爺和離帶著我遠走高飛,雲流隻是希……隻是希王妃您能夠看在從前的那些分上,讓雲流陪在您的邊,可好?”
雲流這一番話說的天地,若是換做從前的蕭清然,說不定就因為心答應了。
隻可惜,現在的和這個小和尚本沒有半分的意在,他說的越多,反而越讓蕭清然覺得自己對不起寧抉。
明裡暗裡的旁敲側擊,打聽出來從前的和寧抉還是十分恩的,隻是忽然有一日不知道為何,對寧抉的態度便冷淡異常……
難不就是因為這個雲流?
“雲流,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蕭清然歎了口氣,悠悠道,“這些錢你留著,以後也不要再來岑王府找我了,以後相見,我們便是兩個陌生人。”
說完,不等雲流回答,便逃也似地跑了。
雲流自然不會甘心,愣怔一會兒,反應過來,便想要去追。
誰知道,下一秒,從天而降幾個黑影將他團團圍住。
雲流的眼底出了一怯意,“你……你們是誰?”
那領頭的人冷哼了一聲,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雲流之後,這纔不屑地道:“王妃肯出來見你已經是對你的抬舉了,你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小和尚,還敢違背王妃的意思?拿上錢,馬上離開,若是再敢糾纏,我們不會給你活到第二天的機會。”
……
雲來酒樓中。
這家酒樓是寧抉的產業,特地留給老闆的一間包房中,幾人正在飲酒作樂。
唯有寧抉一人,斜倚在半開的窗戶邊,手上執著一盞白玉杯悠悠把玩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說岑王,如今京中都在傳言你和岑王妃甚好,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重修於好了?”一個白男子突然開口道。
這人名顧景,是尚書家的獨子,和寧抉的關係也是最好。
顧景這番話落下,房中登時響起了一片轟笑了聲音。
他們平日裡和寧抉走得近,自然是都知道,寧抉已經和岑王妃沒了,厭倦了這位曾經的京城第一人。
寧抉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口中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多。”
顧景愣了一下,旋即驚呼一聲,起走過來勾住他的肩膀。
“我說寧抉,不是吧,你當真和那蕭清然重歸於好了?”
他和寧抉相識十幾年,寧抉是個什麼樣的格,他自然再清楚不過,方纔寧抉麵上淡淡表雖然看上去很不耐煩,但是分明就是默認了的意思!
寧抉了,正打算開口,下一秒,房間的門突然被人叩響。
“王爺,是屬下,無影。”門外傳來了一道沉定的男聲。
無影是他安在蕭清然邊保護蕭清然的暗衛之一,平日若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他是不會離開蕭清然半步的。
看他突然到來,寧抉的眼神微微變了變,“進來,怎麼回事?”
無影微微抿了抿,湊近寧抉,耳語了一番。
寧抉的眼神亮了一瞬間,“當真?”
無影點了點頭。
寧抉揮退了無影之後,顧景纔好奇地湊了過來,好奇的問:“怎麼回事,鮮見到你如此激的模樣。”
寧抉不說話,隻當做沒聽見,偏偏顧景卻是不依不饒地盯著他看。
“你是不是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