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
蕭清然說到其三的時候,忽而頓了一下,遂後把目看向了貴妃後的那個宮,還跪在原地,瑟瑟地發抖,似乎是做了虧心事的那副樣子。
“貴妃娘孃的舉,不也太過了些嗎?這兒如此多人,偏生是要把過錯全部都推在我上,當真聽風就是雨,未可知的況下,貴妃娘娘為何不多審幾人?”
蕭清然心裡頭除開憋屈,還有些憤怒,對貴妃的不滿也不是一日兩日的,積多,就差沒有原地發了。
不過這三條,不管是哪條,貴妃都完全答不上來。
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提高了音量道:“岑王妃,你可莫要胡說!本宮何時不關心自己的孩子,又何時要全推在你上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是你,難不你還要狡辯嗎?”
“都指向我?你說的是這些宮人的一麵之詞嗎?”蕭清然反笑著問道:“若是我今日給了他們一些好,這些宮人也照樣會按照我說的去做我想做的事,是如此吧?貴妃娘娘。”
最後那聲貴妃娘娘,蕭清然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的,手裡的錦帕都攥緊了,自打知道那壯漢的事和堵岑王府家門的事,都是貴妃從中作梗的時候,早就有些怒不可遏了。
但如今的狀況,卻容不得生氣,隻能往下了再。隻覺得手裡的錦帕都要被攥一團了。
楊夫人手拉了拉蕭清然的袖,生怕一時衝,上去和貴妃起了爭執,那這可真是無中生有了。
貴妃就像是被人一腳踩到了痛楚,臉上的神越來越難看,若不是在深宮之中爬滾打這麼些年,現在就能氣得背過去。
蕭清然的樁樁件件,本就是衝著去的,之前沒好意思說什麼,如今倒是給了機會了。
“好了,你們也莫要再爭執了。”皇後站了出來,橫在兩人的中間:“四公主落水之事,本宮自會讓人調查清楚,不過貴妃,本宮瞧著這事兒岑王妃說得對,四公主好歹還隻是個孩子,這大冷的天落了水,還是快些接回宮去將養著吧,彆到時候落了風寒頭疼什麼的。”
就算貴妃再有不甘,皇後都下了令了,也不得不走。
貴妃去手抓四公主的時候,卻被躲了個正好,朝著蕭清然就衝過去了,那形,就好似一隻瘋狗。
“哎四公主!”
“快,快拉住啊!”
幾個宮都沒能抓得住,四公主就像隻溜的泥鰍,飛快地竄到了蕭清然的側,側下去就咬了一口,蕭清然下意識地想掙,但四公主整個人都掛在上,本掙不開。
蕭清然的手腕吃疼,地覺得都要被咬破了,此時才被賢妃整個給開了來。
賢妃二話沒說,生生地給了四公主一個響亮的掌,這一掌,把所有人都給打懵了。
“在皇家學堂之中唸書學禮,這唸的書,學的禮,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賢妃這麼一說,四公主再大的脾氣也不敢衝著發,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連母妃都不怎麼怕,但偏生就怕這個賢妃娘娘。
四公主被這麼一打一說的,竟然也不還口,可真是稀奇了,但貴妃卻不乾了,上去便是拉扯住了賢妃的領:“你怎麼敢,你怎麼敢!那可是我的孩子,是皇上的兒!你怎麼敢手打!”
蕭清然隻覺得有些頭暈,看了看手上的牙印,果真還是有些咬破了,不過不太嚴重。
楊夫人眉頭一皺,趕緊地把自己乾淨的錦帕從懷中掏了出來,疊兩層,給蕭清然裹了起來:“哎呀,王妃,我瞧著這孩子咬得不輕,看上去都破了皮了這是,先拿這個包著,待會兒去找個太醫來上上藥!”
蕭清然擺擺手,看著給自己紮好了:“這樣就行了,就破一點皮的事兒,勞煩不著太醫。”
好一會兒,才把目看向了前麵,現場了一鍋粥,隻是這貴妃終究是打不過賢妃的,賢妃就站在那兒,形都沒怎麼過,好歹是大將軍的兒,哪兒會弱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