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的心中自然是竊喜的,稍稍地側過頭去,問道:“那依夫君看,此事該當如何理?”
“本王自是會查下去的,等找出真凶來,定會把他押送到皇上跟前。”
寧抉輕輕地拉了拉蕭清然的披肩,的鎖骨似乎更加的深了些,他眉頭一凜,怎麼又瘦了?
“明日起,本王會命人給然兒多煮一些滋補的膳食,也儘量多吃一些。你如若吃不慣街上買回來的豬,那本王便人去采買黃牛回來。”
寧抉一向都記得蕭清然的喜好,也包括並不是那麼吃豬。
隻是寧抉專心的模樣,讓蕭清然不笑了出來,手了他的兩隻耳朵,輕輕地蹭了蹭:“夫君你怎麼這般好?”
“即使本王這般好,某人日前還偏生嚷著要和離。”猝不及防的,寧抉又酸溜溜地說道。
蕭清然的臉微微一紅,怎麼又提這陳年老事,這都過去多久了,都醒了這麼久了。
“好了好了,我不是沒提了嗎!你彆生氣了。”蕭清然依偎地伏在寧抉的懷中,委委屈屈地小聲道:“那夫君,我們先休息吧?等明日起來,你還得教一教卓兒呢。”
也還有彆的事要做,寧抉再過幾日就要回軍營了,得親自去一趟秀坊,看看冬都趕製好了沒有,讓人趕緊地給軍營送過去。
寧抉笑著輕點的鼻尖:“知道了,然兒如今怎麼還了個小叨嘮鬼了?”
“哼,彆人我還不稀得嘮叨呢。”
蕭清然嗔怪著,但人已經一躍掛在了寧抉的上,寧抉穩穩地將人接住,抱到床沿去,輕輕地為下了鞋子,作和眉眼,都是一樣的溫。
到底是何其有幸,才能和寧抉為夫妻啊?
蕭清然不在心底默默地問了句。
翌日天大亮時,蕭清然才緩緩地翻起來,但發現寧抉早早地就已經沒在屋子裡了,倒是上又多搭了一層和的被褥,被窩裡還有個溫暖的小暖袋,是平日裡外出喝水用的袋子,裡麵裝滿了熱乎乎的水。
看樣子此時已經是快到巳時了,蕭清然在被窩裡蜷了會兒,趕緊的把手裡頭的小暖袋給放在一旁,起的時候,桃紅一聽到靜就趕緊地進到屋子裡來了。
“王妃,您起來了!”
蕭清然笑著點了點頭,桃紅趕緊地把準備好的裳都給拿了過來,蕭清然隨手的指了一件:“這個吧,素淨一些。”
“好!奴婢這就給您更。”桃紅把其餘的裳都給掛好了,這纔拿著蕭清然挑的那件走了過去。
這件實際上也是蕭清然自個兒設計的,在天閣也有出售,隻是沒賣多。
因為限量,所以很會有撞衫,不過蕭清然也不在意那些,裳設計出來本來就是給人穿的,纔不會在意那些。
不過桃紅剛給穿上,就開始問了:“王妃,上次您說要查賬本,奴婢都已經替您整理好了,待會兒奴婢為您傳膳,用膳的時候就可以慢慢過目!”
蕭清然頷首:“王爺呢?”
“王爺不到辰時就起了,此刻怕是在清暉公子院兒裡呢!”
雖然知道寧抉是在教五皇子習武,有可能也指點一下弈兒和茉兒唸書,隻是為什麼這話從桃紅裡說出來,聽著怪怪的。
在桃紅的服侍下,蕭清然把最後的一件外袍給穿上了,披上了新的氈子,這才喝了口熱茶,坐到了桌旁等著。
“去傳膳吧,順道把賬目都拿過來,就放在這兒,我這就看。”
“是。”
桃紅先取了賬冊過來,擺在了蕭清然的跟前,這纔出門去傳膳。
蕭清然也不急,今日本就不打算和孩子攪在一起,待會兒還得去秀坊瞧瞧看呢,彆到時候節骨眼上又出了什麼岔子。
這日子一天比一天寒,得趕緊的竣工才行。
不過索新增的賬目也不是很多,蕭清然坐在桌前,細細地看了起來,基本上到了這後麵,賬目上沒有出現過什麼大問題,中間更替過一些人,各個鋪麵都均勻了一下,也沒人敢造次的做假賬。
不過最近名下的珠寶鋪子卻是明顯的開支稍微大了些,蕭清然默默地在賬冊上做了個記號,到時候再好好兒的問問,錢都用在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