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寧抉才終於停下了手中的作,他端詳了蕭清然片刻,輕笑道:“這纔有個王妃的樣子,說說,為何突然想到要給本王做飯了?”
提到這茬,蕭清然一僵。
自然不能夠跟寧抉說,是因為今日才發現,在外麵養了一個小白臉,覺得對不起寧抉,這纔想著補償他一番。
若是這話跟寧抉說了,蕭清然可不敢保證,還能不能夠活著見到明天的太。
“沒什麼呀,就是突發奇想,想著試一試。”蕭清然的眼睛咕嚕嚕的轉了兩圈,隨意扯出了一個謊,訕笑著道。
寧抉挑了挑眉,“當真如此?”
不知為何,蕭清然約覺得,這寧抉好像是知道些什麼的樣子。連忙搖了搖頭,定是自己想多了。私養小白臉這種事兒,以前的怎麼可能讓寧抉知道,寧抉當真知道了,又怎麼可能這麼平靜。
“對,就是這樣。”蕭清然嘿嘿一笑,挽住了寧抉的手臂。
下一秒,寧抉雪白的服上,便清晰地印下了蕭清然臟兮兮的手掌印。
寧抉額角青筋直跳,蕭清然驚呼一聲,連忙放開手來。
“對不住對不住,我忘記了,忘記了……”蕭清然的話越說越小聲,說到最後,幾乎聽不到了。
“蕭清然,我看你就是老天派過來專門折磨我的。”最終,還是寧抉挫敗地歎了口氣,喚人給他準備好沐浴的水。
做完這一切,他才湊近了蕭清然,“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這番話說的顯然意有所指,還朝著蕭清然鼓囊囊的前瞟了一眼,饒是蕭清然再遲鈍,此刻也反應過來了。
麵上倏地一紅,一跳離開了寧抉,一臉防範地看著他,“這天化日之下,你要作什麼?”
寧抉哈哈大笑著離去,方纔的不悅全數一掃而空。
而蕭清然一臉迷地留在了原地,著寧抉的背影,小聲犯起了嘀咕,“這人莫不是神經病吧?”
“王妃,您和王爺的現在可真好。”桃紅小聲道,隻是表有些奇怪。
蕭清然聞言,回過頭納悶地看了一眼,“我們是夫妻,好一點不是好事嗎?”
桃紅噎了噎,言又止。
見狀,蕭清然更覺得奇怪,疑道:“你到底怎麼了?”
桃紅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王妃確實過得比之前開心了很多,雖然那件事一直……
決心把那件事埋在肚子裡,便搖了搖頭,又起了個話頭道:“王妃,聽說脂硯齋新進一塊舉世無雙的徽墨,是前朝一位大詩人所用,寫出了無數傳世的詩篇,最後因為太好被封起來,近日纔出土,還有個極好聽的名字……人墨。”
挑了挑眉,蕭清然眼中閃過一抹好奇:“為什麼人墨,不是一位大詩人留下的嗎!”
“因為那位大詩人最人。”
“這樣啊。”蕭清然興趣缺缺,對這種文人用的東西,素來沒什麼覺。
但桃紅下一句話,讓眼睛一亮。
“好像王爺也去看過,他們都在傳王爺都喜歡這塊墨……也可能是脂硯齋故意傳出為人墨提價的。”
可惜蕭清然已經聽不進最後一句,隻知道寧抉喜歡!
“趕明兒我們就出王府一趟,去把這塊人墨拿下。”
皺了皺眉,蕭清然忽然覺得有些彆扭,好像是主要把人送給自家夫君一樣,可誰讓寧抉喜歡呢……
到底是有錯在先,花錢買寧抉高興補償他也不錯!
那可是千金難買的俏銷貨,桃紅聽了隻覺得一陣疼,就是當新鮮事說給蕭清然聽得,可沒想到會買下來!
然而,看著蕭清然一副勢在必得的神,桃紅笑著道:“王妃對王爺可真好,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蕭清然心虛的擺了擺手,這話可不敢認。
待到晚上,被寧抉著反覆翻造人時,蕭清然著氣問:“你可聽說脂硯齋那塊人墨的事兒?”
寧抉不高興的挑眉,握著肩頭的手收緊,喑啞嗓音警告道:“專心點!”
“你就告訴人家嘛,妾很想知道哎。”
蕭清然嘟著,故意撒的問,有些嗲的語氣配著期待的眼神,還有在男人背上畫著圈的蔥白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