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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根本無法控訴她什麼

辜負不辜負的,對蕭清然來說倒是沒什麼,反正人做的不好,隨時都可以換,隻是擔心這男子無權無勢的,旁人會帶著來鋪子裡鬨事。

“無礙,過兩日我加派一些護衛來鋪子上,你且安心做好分內之事就可。”

說著,蕭清然把那賬本又遞到了他手中:“你要儘快悉一下事務,知道這鋪子裡的賬目開支,尤其是要清查好這筆賬目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像一個艱钜的任務忽然就落在了他的肩頭,男子保證再三,把賬冊給收好了。

蕭清然也隻是走個過場一樣的,去鋪子裡頭轉了轉,瞧了瞧裡頭的糧油和其他的乾貨是不是都是新鮮的,再轉悠了一下後院兒,也沒什麼特彆的,乾脆先回了府上。

在秀坊出的這事兒,和在宮裡出的那事兒,總是讓心裡頭有些不安。

坐上馬車的時候,就已經在思慮了。

“桃紅,你說……今日秀坊之事,是否有人蓄意陷害?”蕭清然倚在窗側,怎麼想都有些想不通:“若是陷害,為何是選擇給秀坊添?在上次的賞荷會上,也是有人如此構陷。”

連事幾乎都發生得一模一樣,四公主的落水,那兩歲孩子的落水,而次次都讓為了背鍋的當事人。

桃紅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隻是默默地把水袋子遞給蕭清然:“王妃,先喝些水吧,此事若是有心去查,定然也是能查到的。隻是如今害王妃的人在暗,王妃在明,還是莫要輕舉妄。”

蕭清然接過水,仰頭稍稍地喝了幾口,也是同意地點了點頭:“此事不宜大驚小怪的去清查,等回了府上,跟王爺說一番,讓他暗中支些人去,瞧瞧看到底是何人所為。”

不查個清楚,蕭清然心底裡都是懸著的,總覺得有什麼握住了的把柄一樣的心慌,可似乎也沒有什麼把柄。

難不……是記不起來的這段時間裡,發生過什麼,而是不知道的?

看著桃紅近在咫尺,蕭清然也隻是把水袋子遞了回去,並不敢問,問得越是仔細,越是讓人懷疑。

沒過多久,馬車穩穩地停在了王府的門口,劉管家趕緊地迎了上來,把木頭墩子給放下,一麵小聲地跟蕭清然道:“王妃,您可算回來了!皇後孃娘又過來拜訪了!”

“拜訪?”蕭清然有些訝異,把襬給打整好了:“可有說是何事而來?”

劉管家搖頭:“不曾說,皇後孃娘了府中,誰也沒見,誰也沒帶,說是有事要與王妃您相商,讓您回來後務必去院子裡找!”

“知道了,都下去吧。”

蕭清然有些不著頭腦,算上這次,皇後已經是第三次來府上了,一次兩次都難免人閒話了,這次又是為了何事而來?

但想著上次的誤解也是化開了,蕭清然心底裡也沒什麼好愧疚的,大大方方地進了自己的院子裡。

皇後還在看那幾株寧抉養的花,正細細地手打理似的,今日穿得樸素,隻著了一水藍的羅,甚至連步搖朱釵都沒戴幾個,彆了一支玉簪,瞧著竟也是風韻猶人。

“臣婦見過皇後孃娘。”

了院裡,蕭清然便行了一禮,見皇後也沒帶人,乾脆把桃紅也屏退了下去。

皇後一見蕭清然,心裡頭就歡喜,麵都友善了不,趕緊地把手裡頭的小樹杈給扔在了一旁,親昵地拉住了蕭清然的胳膊:“你來了,日後若是在本宮麵前,又無旁人之時,無需如此多禮!”

蕭清然也隻是笑了笑,隨著皇後一道坐在一側:“皇後孃娘這是哪裡的話,臣婦與皇後孃娘,自當是君臣有彆的,雖娘娘不是君,但也是在君之側的人,自當如君!該行的禮,自是不可失了禮數!”

皇後一聽,這心裡頭可是樂滋滋的,還嗔怪著:“當初讓寅兒來跟著你們夫妻倆學學,可當真是件好事,自打這次回宮將養了幾日,本宮愈發覺得,寅兒比以前更活潑了些!見著本宮啊,也知道要與我說笑一二了!”

皇後心裡頭是真的高興,以往的三皇子,總是板著一張臉,規規矩矩的。宮中的條條框框,把他束縛了起來,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好像已經了必要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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