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硯齋老闆心裡其實也發愁的很,隻是敢怒不敢言,想保住自己的腦袋而已。
聞言,蕭清然冷笑了一聲,“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這塊人墨我要定了,一萬兩銀子我直接給你,若是昌鵬來找你麻煩,儘管讓他往岑王府來!”
老闆一聽,眼睛亮了亮。
沒想到眼前的子就是岑王妃蕭清然!
岑王手握重兵,乃當今親弟,可是比家要煊赫多了。
正在此時,後傳來一陣嘲諷。
“嗬,岑王妃好大的威嚴啊,就連中途截胡這件事也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岑王是否知道你這麼跋扈囂張,給他招惹是非!”
昌鵬穿著一綢錦,搖著扇子走了過來,他相貌還算是端正清秀,隻不過因為長年和人廝混,又喜歡酗酒,臉蒼白,眼神歪斜,一副心不正的模樣。
蕭清然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十年前就很討厭這個男人,那時的他還沒有這麼虛弱,隻是盯著自己的目總是眯眯的,沒想到十年後居然還是這麼讓人噁心!
“此言差矣,若是你現在能拿出一萬兩,我立刻將人墨歸還,脂硯齋可從來沒有預定的說法,向來是一手錢一手貨!”
昌鵬噎了噎,有些狼狽的反駁道:“我現在拿不出銀子,以後就拿不出了嗎?凡事都要先來後到,今天這人墨你怎麼都拿不走了!”
聞言,蕭清然差點被氣笑,這是哪門子來的理論,擺明就是想搶走人墨,卻給自己添了個好名號。
虛偽的不得了。
“就算是告到府去,我也本不怕你,你一分錢沒拿就想要人墨,難不都把彆人當傻子嗎?”
說罷,蕭清然接過老闆手中的人墨,又拿出一萬兩銀票,在昌鵬麵前晃了晃,“瞧清楚了,姑從來不差錢,像你這樣窮酸又強詞奪理的人,還真適合寧玉!”
昌鵬氣得原本就白的臉更白了,憤怒地跺了跺腳,“賤人!敢跟小爺我搶東西,這可是要獻給我姐的壽禮!你們把人墨給我搶過來!”
吩咐一出,他後兩個強壯的小廝立刻衝了上來,眼瞧著就要對蕭清然手。
桃紅嚇了一跳,拚儘全力擋在蕭清然麵前,隻可惜材瘦弱,於事無補。
眼瞧著小廝的手就要到蕭清然!
“住手!”寧抉聲音冷酷,大步流星般從門口走了進來,直接一腳將兩個小廝踢倒,將蕭清然護在後,眼神關切,“他們沒有到你吧?”
“沒事,你怎麼來了?”
鬆了口氣,蕭清然輕輕點了點頭,雖然並不害怕那兩個小廝,隻是貴為王妃被彆人欺淩這件事,若是傳出去可就丟了大人!
這昌鵬也是跋扈的很,一個太師之子,仗著自己有個貴妃姐姐,居然就敢對手,真是天大的膽子!
寧抉看著就算麵臨這樣的況,也緊緊抱著那塊兒人墨的蕭清然,神了,他已經知道蕭清然買人墨是為了給自己。
沒有回答,如有實質的目看向已經嚇得屁尿流的昌鵬,冷聲道:“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本王的王妃!”
昌鵬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瑟的往後退了兩步,臉上滿是懼怕,“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王爺不要怒。”
他仗著家世,可以不怕蕭清然這個已經失寵多年的岑王妃,但麵對權勢滔天的寧抉,怎麼都直不起腰來。
寧抉臉冰寒,凜然道:“和王妃道歉!”
哪裡敢反駁,昌鵬就差跪在地上磕兩個響頭,原本就蒼白的臉上還落下了幾滴虛汗,對著蕭清然躬了躬手道:“對不起,是我冒犯了,以後絕不敢再跟王妃搶東西。”
蕭清然冷哼一聲,得意的看著他,“你不是說這塊墨是獻給貴妃的壽禮嗎?怎麼,不要了?”
“這,這……貴妃娘孃的大壽還有兩個月,我另尋其他,另尋其他。”
昌鵬了把冷汗,頭低得都在了口上,但眼中的鷙卻濃的如同黑夜,回頭他一定要讓蕭清然這賤人好看!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寧抉沒有錯過昌鵬的眼神,周氣勢更冷了,抬腳就要手,被察覺到他意圖的蕭清然死死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