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道:“若不是娘娘及時把這事兒告訴我,還和珍妃一道跑了這一遭,指不定五皇子真的要出了什麼差錯,到時候臣婦可背不起這個責任。”
珍妃也是個爽利的,倒是無言其他:“男兒家的,就算是吃些苦頭,也權當是曆練了,況且這意外之事,難不旁人還能控製不?那有心想害他的,攔不住的。”
珍妃的歎氣,讓蕭清然的心裡頭忽然有些拔涼,說這話倒是一點錯都沒有,不心裡頭反思了片刻。
若是日後,弈兒長大了,也有人想費儘心思這般害他,該怎麼辦?
“珍妃說得倒是真的有道理,岑王妃,你也別隻是聽聽,本宮幫得了這一次,但下次也不知道貴妃那有什麼彆的招數,你可得小心了。”
皇後和珍妃都說了些耿直的話,和蕭清然商討再三,這才讓人送出宮去。
剛回到王府,就見著了院兒裡站著的楊夫人和莊夫人,們不知道在說著什麼,一會兒笑一會兒難的樣子,惹得蕭清然心都好了不。
似乎方纔在宮中的那些沉重,都已然消散在了眼前。
“兩位夫人,這可是在說些什麼悄悄話?”
蕭清然的聲音倏地響起,把兩人都給嚇了一跳。
楊夫人那嗓子大,但此刻也抑住了:“岑王妃,進宮之時,你早知沒什麼大礙,還瞞著掖著,當真是不夠意思!”
“五皇子無礙,卻是滿城風雨,想來也是障眼法,是楊夫人你不太聰明。”莊夫人一語點破。
“我這生得已經貌如花,還要聰明,那給旁的人留活路嗎?”楊夫人這話一說,幾人都笑得直不起腰來,這可當真是開心果。
“好了好了,笑過了就行了。”蕭清然擺了擺手:“此事無礙,貴妃被足了一月。”
這訊息一出,倒是讓莊夫人心生疑:“為何皇上會如此快就知曉,你們的摺子上,也沒有寫多纔是。”
這似乎是蕭清然忽略掉了的一個點,讓是想想,心裡頭便有一的覺。
“也許……皇上本就聰穎,此等小事又怎能瞞過他的眼睛?”
蕭清然環視了一圈周圍,趕緊地示意讓莊夫人莫要再說了,這話題,就當是揭杆而過吧。
在這事兒澄清之後,蕭清然也如願地又招到了第二批的繡娘,秀坊之中的人手多了起來,之前製定好的計劃便可以如期進行了。
隻是讓不開心的是,寧抉這會兒要回軍營裡去了,五皇子也要一併帶走,雖說楊夫人和莊夫人住得近,時常也可以過來串門。
但總覺得,了寧抉在府上,心裡就空了一塊兒一樣,但是寧抉的事兒,也不敢去纏著,生怕耽誤了他的要事。
走的那天,蕭清然還特意地把趕製好的幾件裳都給裝上了,還讓人去天閣取了一些裳來,給五皇子去軍營裡頭換。
“夫君,等我把這邊的事兒理完了,我去尋你!”蕭清然手勾了一下他的脖子,那委屈的勁兒一下子又上來了。
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還沒走呢,就變得這麼粘人。
“嗯,本王在府上給你留了些人手,你若是有什麼事,告知他們就可。”寧抉的手也上了的背脊,輕輕地拍了拍,似乎是在安一般。
那批留下來的人,也是在秀坊製作冬之後的將士們,之前護著秀坊,如今來護著王府,當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夫君,不如讓他們跟著你一道回去吧,府上有護衛就夠了,秀坊那邊我也招了護衛,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寧抉卻也是執拗,蕭清然怎麼說,他都不同意把人撤走。
最後妥協的,也隻能是蕭清然了,隻不過人數有六十,撥了一半去秀坊那邊,正好最近要開始製新了,有些地方該提防還是要提防著。
蕭清然的秀坊,雖然是寧抉給起的名字,有些不滿意,不過好在因為出的裳款式好,又好看又實用的,買的人絡繹不絕。
和普通的不大一樣,秀坊用蘇繡織出來,更是耐穿些,尤其是冬,不常換的話,還是到秀坊買裳比較實在。天閣的生意明顯的比夏天的時候要下一些,這些蕭清然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