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你是不是沒長腦子?”
她甫一進府,見著蕭清然,便是劈頭蓋臉一頓罵。
蕭清然不動聲色,掏了掏耳朵,也不理她,自顧自的看著手中的書。
平陽郡主見狀便越發的來氣了,“蕭清然,你是不是生病把腦子生壞了?你這樣大肆修繕府邸,穿金戴銀,恨不得告訴全京城的人岑王府究竟有多富裕,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盯著岑王府?若是有心人想要陷害岑王怎麼辦?”
她不信,這麼簡單的道理,蕭清然做了十年的王府主母會不知道!
“我用我的嫁妝,關王府什麼事?”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把平陽郡主給堵的愣在了原地。
雖說平日裡兩人就不對付,可蕭清然作為長嫂卻是極少給她臉色看的。莫說是臉色,便是連衝突都很少與她起。
何曾有過這般直接的話。
“你方纔說什麼?”平陽郡主有些不可置通道。
“你不是都聽見了?平陽,你好歹也是郡主,你的嫁妝不比我少,怎得我在這穿金戴銀整日享受,你卻要天天拿銀子回夫家填窟窿呢?你瞧瞧你,一個尊貴的郡主殿下,怎得這手上戴的首飾還是前年?剛巧我這有新進的玉鐲,你要麼?你要的話,我就送給你了。”
蕭清然語氣平淡,自顧自的拿起一旁的西洋小鏡子照了照,有平陽郡主在前這麼一對比,她方纔覺得自己保養的是真好!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十年過去了,她最多就老了四五的模樣,可這小姑子呢,一臉倦容不說,眼角的細紋就讓她看上去像是活活老了十多歲的模樣。
她必須要好好保養自己,努力打扮一下,說不定還能重回十六歲時的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