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兒?什麼味兒?”蕭清然也努力地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楊大姐說的味兒是什麼味兒,倒是自己上今天有用香胰子,味道清爽。
楊大姐也有些茫然:“沒有,隻是覺著有一糊味兒,像是什麼燒焦了似的。”
燒焦?蕭清然趕緊擺手:“去看看,去看看夥房。”
走水這種事蕭清然還是有印象的,且不說在王府裡頭做菜的那次,就是在的夢境之中,也有走水的畫麵,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就算不是走水,有什麼東西做糊了,那不還是一個道理嗎?
楊大姐也趕緊地往裡頭去,也沒有再顧著這邊什麼雙麵蘇繡的事兒了。
隻是剛走到那夥房的附近,就瞅見幾個莽撞的大漢,上穿著的都是布褂子,麵凶惡,手裡正是點著火把,另一手還拎著一壺桶,裡麵裝著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好似是做菜用的油。
“你……你們?”楊大姐愣了一愣,當即地大喊起來:“來人,來人啊!進賊了!”
似乎也是在那一瞬間,土匪趕緊地把火把全都扔了過去,也顧不得是不是隻有夥房走水了,‘蹭’地一聲,大火拔地而起,眼前一片火海。
蕭清然也趕緊地跟了過來,恰逢土匪在一側打砸。
“你們是何人?來人,快來人!”
蕭清然喊得急,但似乎秀坊裡的護衛都還沒有起來,是來早了些,而寧抉也已然和其中的兩個土匪起手來。
被纏得分不開去,五皇子也趕緊地去拉扯其中的一個土匪:“皇嬸,我保護你!”
他保護?蕭清然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五皇子的個頭,也來不及稱讚他一句,趕緊地轉頭對著楊大姐道:“你快些去他們都起來,待會兒這火燒得快,會波及到他們。都起來救火!”
說著,蕭清然也趕緊地跑了好幾趟,一個人本顧不過來,但好在寧抉確實是厲害,一般人本不是他的對手,一來二去的,幾個土匪全然被製服了,隻不過在這途中,五皇子了傷。
和當初寧弈的傷太過相似,整個胳膊都有一條長長的口子,這若是在珍妃和兆嘉帝的麵前,指不定要多心疼了。
蕭清然也顧不得救火不救火的了,再加上護衛和那些下人都陸陸續續地起來了,趕緊地衝到了五皇子的側,著急地大喊:“王爺,王爺!卓兒了傷,卓兒他的手臂都是……”
等護衛急匆匆地過來了,寧抉這才把土匪全都由他們看管:“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查清楚了。”
遂後,便跟著蕭清然一道的,把五皇子給抱了出去,趕緊地去找郎中。
五皇子疼得眉頭都皺起來了,誰能想到在這大清早的,就遭了之災。
“皇嬸……”他蹙著眉頭,但卻愣是忍著沒有掉眼淚,一張小臉兒委屈的。
男兒流不流淚,這是父皇教他的。五皇子死死地咬著牙,隻是還有些疼。
“你先彆說話,你皇叔這就帶去看郎中,一會兒就好了!”蕭清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會兒秀坊又出事了,燃了那麼大的火,然而禍不單行,五皇子也需要馬上包紮。
等五皇子把傷口給理好了,已經是快接近晌午了,他的手臂上理了好半天,上麵的鏽應當都是土匪刀子上留下的,都是鐵打的大刀,興許是很久沒有用了。
而這鏽跡沾了傷口,讓蕭清然更擔憂了,一個莫名奇妙的詞彙浮現在了腦海之中:破傷風。
說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隻知道很嚴重,也顧不得秀坊的事了,這秀坊要是真的燒燬了還可以另尋地方再開,若是人出事了,可當真擔不起這個責任。
彆說擔不起,岑王府如今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等包好了,再把一些要換的傷藥和乾淨的紗布都帶好了,這才了王府的馬車前來,把五皇子先接回了岑王府。
五皇子本就年紀小,這會兒再怎麼折騰著,子也弱了不,強忍著不適,麵發白。
桃紅剛來迎的時候,嚇了一跳,趕緊照著蕭清然的吩咐,把人手給安排了下去,都著過來伺候,五皇子的跟前丫鬟倒是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