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一見著蕭清然,端著托盤手都不自覺地抖了一下,趕緊地行禮:“王妃娘娘!”
既然見著了,蕭清然也免不了朝著托盤裡的東西多看了幾眼,都是正常的膳食,因為前幾日寧茉有些上火,還特意做了些清淡的。
其餘的都是一些在長的時候吃的,譬如之前要給寧弈準備的燉牛,都一應俱全。
“嗯,起來吧。”
蕭清然發了話,幾個膳房的下人才趕緊地起,去了屋子裡頭,把東西都紛紛地擺好。
蕭清然也沒有進去,隻是在門口多看了幾眼,兩個孩子都沒有什麼大礙,心中那塊大石頭才放了下來。
隨之趕緊地去了西廂彆苑,五皇子的傷勢不輕,得親自照料著。本以為這次五皇子在岑王府上出不了什麼問題,哪知去個秀坊都能有偏差,蕭清然總覺得這並非是什麼意外。
如若早就有人知道的行程,再佈置了這麼一出好戲,那五皇子的傷,當真就是必然的。
剛踏進西廂彆苑,就瞧見丫鬟匆匆忙忙地進出院門,手裡還捧著裝了水的盆子和膳房那邊送過來的膳食。
蕭清然手拉住了其中一個丫鬟:“這膳食為何又端出來?”
手中端著的托盤,膳食一口未,裡麵的膳食看上去和寧茉兩兄妹的差不太多,也算是清淡。
丫鬟趕緊福解釋道:“方纔奴婢把膳食端進去了,可五皇子說沒有胃口,讓奴婢們把膳食都撤下去,還讓拿些清水進去,要臉。”
原來那些清水,是五皇子要的。
隻是看著這膳食還熱氣騰騰的,蕭清然手把托盤接了過來:“你且先下去吧,這兒先給我。”
“是。”丫鬟也不敢多說什麼,又是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彆苑。
蕭清然著手裡的托盤,默默地歎了口氣,這些日子以來,總覺得天不憐岑王府一般,到底是何人總要與王府作對?
想著想著,邁步進了院子裡頭,往五皇子的主臥而去。
大廳裡的暖爐還燒著,十分的暖和,裡麵似乎還點了幾支檀香,那氣味縈繞著,香氣宜人。
隻是蕭清然有些不太習慣,的主院兒裡從來不燃這種香味兒重的東西,就寧抉放的那些花兒的香氣就差不太多了。
“卓兒。”蕭清然輕喚了一聲,把托盤給放在了外頭的桌麵上:“若是不答,皇嬸可就進來了?”
和五皇子之間,就隔著一道屏風,地能看見五皇子正躺在床上,被子裹得老高,似乎是心有不悅,但又似乎是在想什麼。
好半天,才聽他開口:“皇嬸不必拘束,且進來吧。”
一句話卻有一種年老的氣勢,蕭清然不搖了搖頭,側了屏風後頭。
五皇子果真把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一般的,隻不過他那隻傷的胳膊吊在外頭,看上去有那麼幾分的稽。
不過蕭清然也沒有笑出來,五皇子這傷勢已經夠讓他難過的了,還是要多誇讚他一二,畢竟也是而出與土匪打鬥,隻是為了和寧抉一樣,把這個皇嬸給護在後。
“卓兒快些起來吃點東西,皇嬸知道你胳膊還疼著,但也不能不用膳是不是?”蕭清然手,輕手輕腳地拉開他的被子。
小孩子不吃飯鬨脾氣,蕭清然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哄,之前寧茉和寧弈都沒有哄過,實在是沒有什麼經驗。
但就在掀開被子的時候,五皇子卻忽然握住了的手腕,眼地盯著:“皇嬸,你說,為何長輩心中,都有如此多的?”
?
蕭清然不覺得有些好笑,手了五皇子的發頂:“每個人都有,這可不隻是長輩,那卓兒呢,卓兒沒有嗎?”
不可置否的是,就連蕭清然上也有許多的,隻是現在依稀已經想不起來了,就那些片段便讓覺,以前許多的事都瞞著寧抉。
若非如此,為何知道的,寧抉一樣也不知?
五皇子搖了搖頭,在他看來,他確實沒有那麼多的,他揚起小臉兒,一臉認真地看著蕭清然:“皇嬸,卓兒的生母……是淑妃娘娘,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