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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又何必來問朕意下如何

也不知是嘲諷還是彆的,蕭清然就想對貴妃說這麼句話,這個人當真是奇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但也什麼事都能在兆嘉帝的麵前自圓其說。

唯一跛過的兩次腳,都是在蕭清然此貴妃心裡頭妒恨,似乎也是於於理一般。

蕭清然笑了,拉著寧抉的手,笑意盈盈地道:“那臣婦和夫君就先不叨擾貴妃了,隻是下次……可能事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聽聞在他們走後,貴妃氣得把自己宮中的花盆都砸了好幾個,全都是外域運過來的珍稀花種。

但這賊子一事,遲遲地沒有一個定論,在醫的診治下,五皇子的傷勢恢複得還算不錯,隻是結痂以後要痂還需要好一些時日。

沒過幾日,兆嘉帝真的再次下了口諭,把寧抉夫婦二人給召了宮中。

剛下早朝的時候下的詔旨,文武百都在紛紛猜測,這岑王夫婦到底是做了什麼事,他們方纔瞧著皇上的臉也不大好。

蕭清然倒是神清氣爽地穿好了裳,上了馬車,還帶上了五皇子。

兆嘉帝親自下的旨,他要見見五皇子,看看他的傷勢如何了。

“卓兒,若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說出來,待會兒要是不舒服,就讓皇叔抱著你走。”蕭清然心地把一床絨毯給拿了出來,蓋在五皇子的上。

且不說他是不是個傷員,小孩子本就容易染了風寒,這又是秋日,正是秋風打得厲害呢。

五皇子抬頭看了坐在一側想事的寧抉,笑嗬嗬地搖了搖頭:“皇嬸彆擔心,我這都快好啦!我沒事。”

蕭清然還是不放心:“可千萬彆逞強。”

還彆說,這孩子確實是討喜的,看著他遭罪,自己的心裡都有些捨不得。

千叮嚀萬囑咐的,這纔好不容易到了皇宮,因為五皇子傷的緣故,兆嘉帝特赦讓王府的馬車過那玄武門。

過玄武門的時刻,正當是下早朝的大臣紛紛地往這邊趕,那輛馬車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駛了過去,當即又引起了一番轟

這……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啊!

岑王府的馬車,竟敢在玄武門內疾馳,而周遭的宮人和侍衛沒一個去攔,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誰把不好聽的話給傳開了,都紛紛地嚷嚷著這宮裡要變天了!

而馬車是到了書房外才停下,陳公公趕緊地來接,作輕緩地將五皇子給扶下馬車來,臉上都是笑意:“五皇子這好久沒回宮來啊,連奴才都有些惦記了!”

五皇子也沒什麼架子端著,手就輕扯了一下陳公公的鬍子:“想來陳公公還沒習慣不被拔鬍子呢!”

蕭清然笑著招手:“卓兒,不可淘氣。”

陳公公本想說沒事,但又瞧見五皇子乖乖地收了手,朝著蕭清然的地方去了:“皇嬸,我就和公公鬨著玩呢!我們去見父皇吧!”

他的語氣裡都是欣喜,但陳公公的臉上都是驚愕之

五皇子何時變得……變得如此的聽話了?尤其是王妃娘娘他的時候,那乖巧的模樣,都好像不是他認識的五皇子了一般。

在珍妃宮中養著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頑皮的,恃寵而驕都是常有的。

不過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啊!這更是證明岑王夫婦教子有方,雖說隻是侄子。

“王爺王妃,緊著些進去吧,皇上在裡頭等著呐!”陳公公喜笑開的,每回岑王妃過來,都會打賞他幾片金葉子,出手大方著呢。

況且岑王妃人又好,想不讓人心生喜歡都難。

“有勞公公了。”說著,蕭清然又掏出了兩片金葉子,塞到了陳公公的手中。

自打第一次進宮以來,上就時常會配個錦囊,裡麵裝著一些金葉子,用來打點宮裡頭的下人。和外頭不一樣,宮中的下人對銀兩這一類的東西,倒是不怎麼惹眼,若是得到了金葉子的賞賜,那心裡頭才滋滋的。

兆嘉帝早在書房呆了好一會兒了,自打書房下來,就在這宮中練練字,似乎是陶冶

且臉上都是止不住的喜,看得讓蕭清然都有些迷糊。

倒是牽著的五皇子,一見著兆嘉帝,就笑著奔了過去:“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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