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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還是本王去查吧

完了還喜滋滋地寫了一張訴狀,覺得勝券在握,可以去宮中狀告貴妃。

然而卻好好地給了一個掌,告訴什麼人外有人。

這供詞雖然有些說不過去,但似乎也合合理。

兆嘉帝思慮了一番,這才道:“前些日子不是有黑人闖妃宮中,莫不是……就是同這次事是一人?”

此外,也沒有旁的解釋。

貴妃的嫌疑排除了,這才心滿意足地又坐回了椅子上:“皇上,妾也並非是想追究此事,隻是想要證個公道罷了,今日如此周折,是妾不懂事了些。”

那低眉順眼又可人的模樣,彆說是兆嘉帝了,就是蕭清然見了,心底裡也有不忍。不過這些表象的東西,蕭清然也是分得清楚了。

但兆嘉帝又不是,一瞧著如此,便是心得一塌糊塗,況且懷有孕,便是更加疼惜了。

“這件事朕本來打算就掀過去了,但妃說,無論如何也要同岑王妃說清楚纔是。”兆嘉帝轉頭看向蕭清然:“如今岑王妃,可還有什麼疑慮之?”

有什麼疑慮之的疑慮之便有許多,但如若此時一一地問出來,兆嘉帝定然會覺得是自己故意在尋釁。

隻是如若此時不說,想著這事兒就是再也查不出來了。

本是沒想過要徹查的,是貴妃挑起了這個開頭。

“自然是有疑慮的。”蕭清然也不藏著掖著,起走到了幾個土匪的跟前,默默地繞了幾圈:“之前審問他們的時候,他們個個口供都並非如此,而如今貴妃一來,倒是都變了。”

變了都不說,單憑著貴妃引導他們去變卦這件事,就足夠讓心生疑了。

土匪的供詞都招認了,就算不是貴妃所為,還能把答案說得如此模糊的嗎?

“臣婦以為,如若真的是旁人所為,儘早還是讓他們都代了比較好,省得放虎歸山了。”

說到此,寧抉急匆匆地從大門口趕回來了,但看見蕭清然安然無恙地站在那兒時,當下便是鬆了一口氣。

“臣也覺得王妃所言極是,此事,還請皇上明察!”

寧抉的聲音沉穩有力,蕭清然當即便回頭去。

和寧抉差不多,看見他的時候,蕭清然心裡也默默地鬆了口氣,心道還好是他回來了,若是一個人在這兒撐著,可能還真的巧言不了。

貴妃的眉頭緊皺,兆嘉帝卻是已然在思考的樣子了,緊咬著牙關,出一抹笑來:“王妃若是還心存彆的疑慮,自當是先可以問本宮。”

“既如此,臣婦自當是不客氣。”

蕭清然接過話茬,眼神之間都淩厲了幾分:“照貴妃娘娘之前所述,前些日子都呆在宮中,有人可以為娘娘作證,那麼請問,進了娘娘宮中的黑人,到底是何份?”

蕭清然又不傻,貴妃尊為貴妃,又是兆嘉帝的心尖寵,周遭的那些大內高手也不是白吃乾飯的擺設,怎麼可能任由一個男子不聲不響地離開宮苑。

或許皇後當日的質疑本就沒有錯,這貴妃心中定是有鬼。

是在搞什麼,不得而知。

就在那一瞬間,捕捉到了貴妃眼底的一抹心虛之,但片刻,便恢複如常。

“黑人皇上都查過了,自是潛宮苑的賊人,可王妃問這個,和燒燬秀坊一事又有何乾?本宮可當真是解了足哪兒也沒去。”

蕭清然點了點頭,似乎是轉開了話題,漫不經心地問了句:“那敢問娘娘,您這孕,有幾月了?”

這孩子說來就來,蕭清然隻覺有些糟糕,這樣兆嘉帝更是護著,什麼勸都聽不進去的。

之前寧抉也說了,燒個秀坊的事,也可大可小。

可不希日後被拿出來鞭笞。

“太醫前些日子看診的,說這是足足有兩月餘了,大致是之前內務府安排的。”貴妃說著,臉又變得紅彤彤的,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像個竇初開的一般。

說的,自然就是內務府安排的侍寢一事,這個確實都是歸內務府管轄的,兆嘉帝也有印象。

蕭清然深吸了口氣:“也是,若真是貴妃娘娘所為,那可能就不止燒燬我一個秀坊如此簡單了,此次還當真是錯怪娘娘了,臣婦一定好好查個清楚,給娘娘一個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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