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蕭清然出言拒絕:“此事,王爺就當它已經過了吧,既然皇上不想提,還把那夥土匪都給帶走了,自是不想讓人知道這其中的曲折。”
也是護著貴妃的意思,心底裡就愈發的覺著,應當就是貴妃做的了。
皇上紆尊降貴的,不過是來給岑王府敲個警鐘罷了。不要揪著這件事不放,否則後果自負。
蕭清然饒是腦子裡想得再多,最後也是無奈釋懷,除了釋懷,沒有他法。
“好了夫君,彆生氣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難不還得咬回去?”蕭清然手輕輕地搭在寧抉的肩頭,小心翼翼地給他肩:“況且皇上這不是賞賜了一大筆的珠寶和錢財嗎?大可以再把秀坊重新修繕一遍,那邊都已經著手在弄了,大約是再用個兩三日就竣工了,到時候正巧能趕上清晨和平南候的喜事。”
寧抉心裡也瞭然,確實是,平南候和清晨的喜事將近了,隻是他們局外人都還沒準備好,他們真的能完婚嗎?
蕭清然著著,看寧抉不是很樂意的模樣,也有些疑:“怎麼?是不忍讓你那妹夫再納個妾?”
可是據所知,這平南候又並非是沒有妾的人,況且寵妾滅妻似乎是平南候一脈相承的了,改也改不掉,當初寧玉嫁過去的時候,誰不道一句惋惜。
“本王並非此意。”寧抉道:“隻是此事太過突兀,又讓寧玉去頂了罪,說到底是誰的過錯也不知曉,皇上那也封鎖著訊息,不過這批款項倒是下撥江南去了。”
這批款項的去,寧抉比誰人都關心,時時刻刻都人查閱,有人專門做這一項的記錄,便能很快的知曉。
民之大計,纔是他心的。
“好了我的王爺。”蕭清然手輕輕地了他的耳朵:“一天到晚勞家國之事的,我瞧著皇上都沒你心。到時候若有什麼變故,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還能怎麼樣?”
“然兒說得是。”
寧抉轉,一手拉住了蕭清然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在白皙的手背上蜻蜓點水地親了親,嚇得差點把手了回去。
他眉頭輕蹙:“怎麼?這才幾日,都不樂意本王與你親近了?”
“不是……”蕭清然的臉都紅了:“夫君你現如今倒是愈發的會打趣我了,我何時說不願和夫君親近了?”
從未有過的事。
寧抉見狀,手把人拉了懷中,單手撐著腦袋,細細地打量著的眉眼。
“是嗎?那不如讓本王看看,然兒想如何與本王親近?”
蕭清然記不得有多日子,沒有心跳得如此快了,似乎都快要把膛給撞塌了似的,看著寧抉那張越來越近的臉。
其實也滿心希,如若有機會,能與寧抉多親近親近。
是他期盼的,也是希冀的。
不過兩人深凝視,還未到那雙,一個稚的聲音忽然地了進來。
“孃親孃親!茉兒想吃糖……”
寧茉一臉無辜地站在門口,眼地著裡頭的兩人,眨了眨那雙大眼睛,似乎並不知道爹孃是在做什麼。
但好似也已經習慣了,每次爹爹都喜歡這麼抱著孃親,但以前的孃親很凶,每次都要衝著爹爹一頓吼。
所以這也是為何寧茉好奇的原因,蕭清然完全沒有衝著寧抉再吼,反而是乖乖地坐在他懷中,就像是平日裡爹爹抱一樣。
寧抉滿眼都是霧氣,嗓音也變得有些低沉喑啞:“桃紅,把小郡主帶出去,要什麼買予便是。”
桃紅趕緊地從門外進來,把寧茉給牽走了,順帶還心地帶上了大門。
叛徒!
蕭清然心中暗道,但下意識地想跑也來不及了。
和寧抉有那什麼小彆勝新婚的意味,隻是幾個時辰的功夫,的腰就像是已經離家出走了,這麼大冷天的深秋,卻讓全都出了一層薄汗。
還是在青天白日的上午!
蕭清然認栽了,在沐浴一番以後,才傳了午膳。
寧抉本就有要事要做,也沒和多商議什麼,隻是儼然已經吃飽喝足的他,心裡頭也是滿足急了,不由得多說了一番甜膩人的話,這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