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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和王爺是信你的

人家既然敢府的來拿人,這說明人家當真是和家有一兩分的的,隻是此人躲在後頭,讓人拿不到任何的把柄,一時之間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薛晟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一會兒纔是重重地點了點頭,他自己心中也知一二,隻是還是有些難以接至親好友會害他的事實。

見薛晟瑞安靜了下來,寧抉這才轉過頭去安蕭清然。

“也不必太過擔心,本王已經提前差人問過了,雖然衙門那邊派人找上了門來,但青蓮鄉還沒有備案,卷宗也都還在寫,這事兒有挽回的餘地。”

隻要卷宗還沒有冊,薛晟瑞的這案子,便定不了他的罪,證明他們還有機會給他翻盤,隻是這個機會,還得從隙裡麵去尋找,十分難。

蕭清然自然是擔心,好不容易覓得一個人才,怎麼能揹負如此的罪名。

如若薛晟瑞當真出了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這五皇子的恩師又要另擇良人暫且不說,就再找一個像薛晟瑞一樣對百姓負責的人都難。

薛晟瑞之後,再無二人。

“夫君,這死者是何份你可知曉?”

蕭清然的眼神微凜,他們似乎都掉了一個最重要的事,死者乃是何人?是怎麼死的,這一團一團的謎都沒有問清楚,又何談給人家洗清冤屈?

寧抉也沉默了一下,才道:“是青蓮鄉一戶富商之,聽聞此也頗有才,琴棋書畫樣樣通,時便與薛公子相識,兩人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隻是後麵的事,寧抉顧及到薛晟瑞還在馬車上,歎了口氣,沒好意思再說下去,他知道男人都是顧及臉麵的。

蕭清然滿臉的好奇,還在等著下文,薛晟瑞自己倒是開口了:“也沒什麼不好說的,王爺不用顧及我的。我與青青自相識,兩人關係甚好,隻是我是青青的書……”

薛晟瑞緩緩地在馬車裡講了起來。

好一會兒,蕭清然才把這件事的關係全部給理清楚了。

原來,這戶富商是姓薛,薛晟瑞是從小被人送到薛府裡去給薛青青當陪讀的,所以也改了姓氏,本是不讓學的,富商把薛青青送到了一私塾並賄賂了學堂夫子,送了些大禮,便讓薛青青進去讀書了。

跟著薛青青一道上學的薛晟瑞勤認真,兩人的才都是不相上下的,而薛青青對薛晟瑞,也早已是深種,還曾賦詩一首,對薛晟瑞表達了自己心中的意。

隻是薛晟瑞從未想過此事,他不敢迴應薛青青,覺得以自己的份,本高攀不上。薛青青就如同那天上皎潔的明月,而他薛晟瑞則是地上的一團泥,就連薛老爺也是不會答應的。

就在去年冬天,薛青青還親自製了一個荷包,送給了薛晟瑞,裡頭就裝著那枚玉佩。

“所以……那枚玉佩,其實是薛姑娘送你的?”

薛晟瑞點了點頭,眼底裡全都是無奈:“在下寒窗苦讀,家中貧寒,一畝三分薄田,哪兒能買得起如此昂貴的玉佩。”

薛晟瑞又說了會兒,後來他說想要考取功名,於是去參加了鄉試和省試,每次歸鄉時,薛青青都會在村口等他。直到有一次,薛青青來村口等他的事,被薛老爺知道了,薛老爺大怒,派了人來村口把薛青青給接了回去,還關了閉。

薛晟瑞是從參加鄉試開始,就回了自己家住,在村子裡,而薛青青家在鄉鎮上,修了個漂亮的彆苑,比他們在省城裡的房子要大一些,但沒那麼緻。

“薛老爺關了薛青青的閉?”蕭清然自己的下:“那薛老爺和這件事,應當是沒有關係吧……畢竟再是生氣,也不可能手刃孩子纔對,都說虎毒不食子。”

“我也相信不是薛老爺的手。”薛晟瑞的語氣都變得有些沉重:“到了去年,鄉裡的裴湯回來了,與我一道參加了鄉試省試,他的分數僅次於我一點。”

這個裴湯,蕭清然也聽聞過,就是此次科舉之中的榜眼,第三名。

鄉試和省試是按照分製來算的,一共分為甲乙丙三等,而裴湯也是次了薛晟瑞一分之餘,錯落了第一才子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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