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閃閃的令牌,上麵刻著的可是皇家獨有的標識,這些個護衛,就算是不認識自己的親孃,也不能不認識這標識纔是!
想不到當真是貴人,真是瞎了眼了!
隨即,便恭敬地朝著蕭清然和寧抉行禮:“小的們這就去通報,您稍等!”
因為這薛府門前,人來人往的,這護衛又嚷嚷得如此大聲,一時之間,周遭的百姓都知道,這朝廷啊來了人了,上了薛府了!
眾人紛紛地猜測,會不會和這薛家小命案的事有關係,還不等一炷香的時間,這事兒就徹底地傳開了,而蕭清然一行人,也被薛老爺給恭恭敬敬請進了府上。
“小的不知是大人來訪,有失遠迎,有失遠迎!”薛老爺笑得諂,像極了一隻縱橫朝堂多年的老狐狸似的。
他雖然難以猜測到二人的份,但也不難看出是權貴之人,還有他們後跟著的薛晟瑞,多多覺得有些眼,尤其是那雙眼睛,但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見過了!
“不必多禮,薛老爺,此次我們前來,自然是有要事問詢。”蕭清然一進門,那氣場全部都拿起來了,往日沒有的威風也都橫起來了。
薛老爺這種老狐狸,不適合跟他溫的講話。
薛老爺也趕緊地恭維,讓兩人上座:“是是是,大人若是有什麼要問詢的,儘管問便是,薛某定是知無不言!”
正是說話間,薛夫人也一道出來了,手裡還提了一壺剛沏好的新茶,給幾人倒上了。
“聽聞,薛大人有一,年方十又八歲,可有此事?”蕭清然也不拖泥帶水,上來直奔主題。
讓薛夫人拿著茶壺的手都一抖,眉宇間都染上了幾分哀,絕非是裝出來的,薛夫人瞧上去,平日裡應當也是很寵兒纔對。
蕭清然當即便把薛夫人給排除了,也是有兒的人,很清楚一個母親到底會不會對自己的兒下此毒手。
但薛老爺就很可疑了,明明提到的是他的亡,他卻是拱手,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大人,確有此事,隻是在前些日子……小因遭到旁人的謀害,亡故了。”
薛老爺的語氣,實在是太過平淡,說句‘小亡故’,似乎像是在說‘今天白菜新鮮’一樣的輕鬆,毫沒有任何難過的意思。
蕭清然手裡頭的茶杯一扣,冷然道:“那薛老爺,可知道謀害令媛的,是何人?”
說起這個,薛老爺才稍微地有了一怒:“此事小人已經稟告了衙門,連日連夜的追凶之下,原來才知曉,這殺了小之人,竟是薛晟瑞這個人麵心的!虧得小人以往還將他留在府中,悉心教導,當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蕭清然多看了薛老爺幾眼,他似乎沒有什麼旁的可疑的地方了,眼底的忍和剋製,蕭清然也是看得出的,難不問題真出在那丫鬟和裴湯的上?
沉思了一番,詢問:“薛老爺可否與我說道說道?”
薛老爺也沒有想到蕭清然會提出此等要求,眉間都是化不開的愁緒,好半天,才悠悠地道來,把之前的事,一無钜細的,慢慢說著。
中途的時候,寧抉伏在蕭清然的耳側,略微地說了兩句話便出去了,薛老爺也沒有在意,他正是說到氣憤的時候,已經有些抑不住了,一會兒拍桌一會兒起踱步的。
無一不是在謾罵薛晟瑞忘恩負義,謀害他的。
還提到了薛青青曾多次想逃出薛家的府邸,與薛晟瑞遠走高飛的事,薛晟瑞越聽越不是滋味,拳頭握得十分的緊。
蕭清然歎了口氣,手拍了拍他的前臂,示意讓他冷靜下來。算是發現了,雖然是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誼,但薛晟瑞也就拿薛青青當親妹子一樣的疼,是這輩子最好的摯罷了。
但另一頭呢,薛青青又薛晟瑞得要死要活的,甚至連整個家大業大的薛家都可以不要了,一頭紮進村子裡頭,想要和薛晟瑞來一場雙宿雙飛的私奔。
不過一心想考取功名利祿,為家國大事謀劃的薛晟瑞,可能兒沒有意會到薛青青的意思,醍醐灌頂澆滅了的一腔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