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笑著掏出錢袋子,賞了兩片金葉子給小織:“多謝你了小織,去找你叔伯吧!”
“多謝王妃!”到底是孩子,小織拿到金葉子,笑得十分的開懷,趕緊撒就去找劉管家了,聽聞今日府上辦宴,還可以吃到好吃的呢!
蕭清然左顧右盼了一番,緩緩地把手中的書信給打開了來,紙上的字跡十分的娟秀,上寫的內容讓蕭清然漸漸地出了笑意。
看來,兆嘉帝本就沒有把柳惜許給寧抉的想法,柳丞相也從未去宮中和聖上說過此事,這柳家的人,未免也太過膽大了些,此等大事竟敢自作主張,還斷是聖上的旨意。
蕭清然忽然想到了,如何牽製丞相家的法子,讓柳惜再也不敢造次!
“王妃?您在此做什麼,前頭來慶賀的人都快站滿院兒了!”一個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蕭清然一轉的片刻還愣了愣,後來才反應過來,這是戴上了人皮麵的清晨,差些連自己也認不出來了。清晨一改往日的淡雅,穿著一端莊的紫衫,頭髮綰的髻也是蕭清然差人特意給綰的。
如今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大家小姐的韻味了,蕭清然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但又立馬囑咐道:“既然都已經說好了,那你就得先改口我姐姐了,如若是有心人聽了去,怕是會惹麻煩了!”
清晨這才連連地點頭道:“瞧我這記,竟也是忘了。”
“給你的丫鬟呢?”
清晨左右地瞧了瞧:“小香給我取絨氈去了,還未來,我正是在這等著呢。”
“對,此等事,就讓下人去做吧,名字也記住了?”蕭清然問道。
清晨連連地點頭:“即日起,我便是蕭雅。”
是,就是蕭雅,蕭清然心裡徹徹底底的鬆了口氣,隻要清晨不出什麼岔子,那平南侯那頭也瞧不出什麼來。也並非是懼怕他,隻是礙於寧抉和平南侯府的關係,還是要避免旁人詬病纔是。
緣分有的時候當真就是那麼奇妙,蕭清然帶著清晨去前堂的時候,剛是和寧抉彙合,就發覺他側站著的,正當是平南侯與寧玉。
寧玉一向不喜歡蕭清然,眼高於頂,此時看著更是不樂意了,兩三句便不離冷嘲熱諷。
“嫂嫂當真是好大的架勢,這孩子生辰宴的陣仗,竟比皇子辦得還要熱鬨呢。文臣武將,竟當真是一個沒落。”
寧玉心中當然有怨氣,可是差那麼些,就被平南侯給休了,若不是仗著自己還有孩子,也不能讓人小瞧了去,這才把給留下來。
從宮中了刑罰回來,可當真是讓憋屈了好一陣子,至今也沒有想出此事為何會敗,但一想到蕭清然和寧抉一道下了一趟江南,心裡頭便又慢慢的有了想法。
一定是蕭清然這個小賤人,一定是!
隻是目前沒有證據,便也隻能是冷嘲熱諷幾句了,說不了彆的。
蕭清然不知道寧玉心裡頭裝著這麼多的小九九,隻是聽說話的語氣就覺著不舒爽,又想起來柳惜的事,這倆為朋友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隻能說明孩子討喜罷了,難不郡主想著什麼旁的?”蕭清然不怒反笑,那臉反而更讓人移不開眼了。
一句話把寧玉給堵了個死,若是再多說什麼,反而會讓人笑話了去。
這周遭都是文武百和其眷,還當真是不能說話的,此次一事,讓寧玉也了許多。
平南侯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寧玉,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目落在了清晨上之後,便再也挪不開了。
“這位是……”他有些疑,為何總覺得此人如此的悉,好似在哪裡見過一樣。
清晨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子,但明麵上也依舊毫沒有慌,隻是蕭清然說話比更快了一步。
“這位是我孃家的妹妹,如今也是過來為弈兒茉兒慶生的。”
蕭清然說話十分的自然,遂後還轉頭對著清晨道:“小雅,這位是平南侯,這邊的是平郡主。”
寧玉咬了咬牙,手不斷地握緊,但也不好在此駁了平南侯的麵子,讓人覺著他府上的人沒有家教,也隻好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