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多說一句,蕭清然就越是茫然:“王爺,臣妾何時說了不……”
“住口!”寧抉低吼了句:“你?這就是你本王的表現是嗎?!”
話語間,他打翻了那小丫鬟手上的盒子,一盒子的東西全都滾到了遞上,其中不乏還有一個圓圓鼓鼓的盅,一封字條緩緩地飄到了蕭清然的腳邊。
那上麵的字跡不是很悉,但不難看出,上麵寫著的字:這是西域的子母蠱蟲,另附苗毒。清然,你若是不他,那我願為你除掉他,我們一起遠走高飛可好?你若願意,十日後渡橋亭等你。
蕭清然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不……不是的,怎麼可能,當時也打開了這個盒子,裡麵除了那對玉質腰墜以外,沒有彆的東西,這東西又是從何而來?
寧抉如此生氣的緣故,似乎也明白了過來,但這落款人是雲流的信件,真的沒有見過!
“不……不可能。”蕭清然抬頭看著寧抉:“王爺你相信我,昨日我也打開了這個盒子,裡麵隻有一對玉質腰墜,本沒有什麼蠱,也沒有這字條!”
“你是說,本王在冤枉你?”寧抉越說越是痛心,把蕭清然所說的那兩個玉質腰墜給拿了起來,舉在手中:“你說的,可是這個腰墜?”
‘腰墜’二字,可是說得一字一頓,他似乎恨不得現在就把這腰墜得碎。
蕭清然見是那腰墜,趕緊地點了點頭:“王爺,盒子裡除了腰墜,真的沒有彆的東西了!桃紅,桃紅可以作證啊!”
蕭清然忽然有些後悔,當初為何沒把這盒子多給幾個人瞧瞧看,如今就隻有和桃紅見過,這說什麼都沒有信服力了,另外一個看過的小丫鬟竟還死在了這偏院之中,如今都不知道是誰乾的。
“那你可真是本王的好王妃!”寧抉語氣有些不善,他手將那腰墜的一頭輕輕地拉扯了一下,那玉便從中間分開了,裡麵掉出了一包小小的東西來,隻有小指甲蓋那麼大一點,但也足以讓蕭清然震驚了。
竟沒有發現,這腰墜裡另有玄機!
若是當初拿起來多看兩眼,也不至於不會發現……也是的心大意,厭惡雲流,不願意聽到他的名諱,便急急忙忙地讓桃紅去理。
“怎麼?王妃認不出這是何?”寧抉彎下腰來,輕輕地撿起了那張字條,連同那小包東西,一起遞給了蕭清然:“那不如就好好看看?”
周遭的護衛也都不敢說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一個。這誰敢多議論?怕不是嫌命長了!
隻是他們也都沒有想到,王妃不鬨著和離了,能和王爺和平共了,甚至恩至今,竟然都是王妃和那小沙彌佈下的圈套!竟然藏著這麼惡毒的心思,真是苦了他們王爺了!
蕭清然拿到了那東西,但手卻有些微微地發抖,眼睛一直停留在字條上的‘苗毒’二字,蠱蟲確實是有了,可以說不是,但這腰墜裡藏著的苗毒,是有口難言了。
畢竟雲流把盒子送來的時候,裡麵就是裝著這兩隻腰墜。
蕭清然本還在傷心難過,心想雲流這是何必之時,手指微微地了手上這包東西,臉變了變,嗅到一種悉的氣味,若真的是苗毒,也不可能聞過纔是?
寧抉還在等著蕭清然的答案,他心中已經想好了,若是此次承認和雲流沒有半分的關係,隻要服個,那他就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會派人去追殺殺死小丫鬟的人,查個水落石出,並讓人好生安丫鬟的家人。
可就在他剛想問出口的時候,卻聽到桃紅驚呼一聲:“王妃,您這是做什麼,您快吐出來啊!”
桃紅急得都哭了,蕭清然就是不信了這個邪,將那包東西拆開了來,飛快地一口氣吞了下去,是不是苗毒,自由分曉!
承認有賭的分,但是不想莫名其妙背一個黑鍋,更不想因為這種破事就跟寧抉再次生出嫌隙來。
寧抉也有些僵在了原地,遂後趕緊地上前一步,接住了倒下來的人:“快,快找郎中!還愣著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