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蕭清然也趕緊地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鐲子,這是當初在江南時,和寧抉一道去買的。
原來,竟是這塊鐲子出賣了。
“三娘子又怎知,我不會戴這樣的鐲子?”蕭清然反問。
三娘子倒是也沒怕,手把蕭清然架在脖子上的劍給慢慢地挪開:“如此爭鋒相對,不如去我院子裡一敘?”
此人多眼雜的,護衛和丫鬟家仆都在,還杵著一個管家,確實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況且方纔那幾句話,三娘子都已經極力地得很小聲了,看來也不是會害的。
蕭清然隻是稍稍地遲疑了一下,便收起了劍刃,跟著三娘子一道去了院子裡。
剛一進院子的門,三娘子便把門給關上了,的小丫鬟都被關在了門外:“春華,你且先在外頭守著,彆讓旁人進來。”
“是,三娘子。”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了院子裡頭,這周遭都有高高的牆垣,似乎和侯府裡彆的院落都不大一樣。
三娘子似乎是覺得蕭清然有些疑,便笑著替解:“我隻是不太喜歡和彆人勾心鬥角,也不喜歡旁人來往都駐足瞧我這院子,所以便懇請侯爺給我築了高牆。”
這麼一說,倒也不奇怪。
“原來如此,那這樣看來,你與賢妃兩人倒是有許多相同之的。”蕭清然隨口道。
這麼說著,三娘子反而更好奇是誰了:“其實我與姐姐還是有許多地方不同的,我比好太多了,不過都已經進了我這院子了,你還不打算說你是誰嗎?”
反正怎麼樣,都不可能是清晨,這一點三娘子比誰都清楚:“像秦姑娘那種被侯爺撿回來的小姑娘,平民之,是有何幸才能戴上姑娘你手上的這種暖白玉鐲子?怕是京中的貴眷都想著的佳品纔對。”
蕭清然也沒有否認,當初去江南買這鐲子的時候,不還和那知府小姐起了爭執嗎?而這上好的暖玉鐲子是江南的特產,就這麼一兩枚,也是好運的,怕冷,秋冬戴著正好。
正是在猶豫要不要揭開白羽紗和坦誠之際,三娘子已經一把手快地將麵前的麵紗給了起來,當即愣在了原地。
“怎麼是你!”
蕭清然乾脆把鬥笠給取了下來,放在一側,大大方方地站在了的跟前:“怎麼不能是我?”
“你,你不是……”三娘子是想問,不是病重在床嗎?說是中了毒,都生命垂危了。
蕭清然不否認的點了點頭:“是,所以我是特意地來查證一番,看看究竟是不是寧玉下的手。”蕭清然也不避諱,看得出來三娘子也不大喜歡寧玉,是不會去跟寧玉通風報信的。
隻是蕭清然怎麼也沒想過,三娘子竟猛地朝著撲了過來,一手狠狠地扼住了的咽,將整個人抵在了後的柱子上:“蕭清然,你竟還有臉站在此!你可知道,你當初把我姐姐害得有多苦!”
蕭清然猛地咳嗽了兩聲,愈發地覺得連氣都不順暢了,但也把三娘子的話聽了個一句不,更是疑了:“你姐姐……你姐姐不是賢妃嗎?我又怎麼害了?”
越是這麼說,三娘子的手勁越發的大了,甚至還湊近了些:“你當真還要裝傻嗎?岑王妃!”
‘岑王妃’三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的,三娘子的眼眶都紅了一圈。
但半響也沒見蕭清然辯解什麼,也沒有想象中的倉皇失措,三娘子都有些遲疑了,難不……是真的不記得了?不可能啊!
“不知道有什麼誤解,你能不能先放開?”蕭清然的脖子都有些微紅了,這威遠將軍的兒,當真個個巾幗不讓鬚眉,都是習武的好料子,竟讓也有幾分羨慕。
三娘子雖然把人給放開了,但還是和蕭清然保持了兩分的距離:“蕭清然,我不知道你是在裝傻還是真的不記得了,但你欠我姐姐的,何止是一兩句道歉就能夠解決的,若是當真來日有機會,我必定會讓你對我姐姐八拜九叩,親自去為出氣不可!”
這話,讓蕭清然更是迷茫了,和賢妃之間……難不有過什麼深仇大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