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抉都如此說了,差也自然不敢怠慢,上來把蕭清然帶過去了。
平南侯和三娘子都在後頭急得打轉,三娘子隻是稍稍地一想,又不那麼擔心了,隻要寧抉瞧見是蕭清然,可能就不會把怎麼樣了吧?真正的清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倒是平南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三娘子寬地拍了拍他的肩側:“沒事的,侯爺稍安勿躁。”
出了平南侯府,寧玉就不住地側頭打量旁的蕭清然,一臉的得意:“還以為你多大的本事,進得來侯府,如今不還是要淪為階下囚!怎麼?你又犯了何事?”
寧玉心裡心知肚明,這清晨和本不是一個路子的人,怎麼可能和有什麼牽扯?
但定也是犯了事,岑王纔會下令抓的,真是活該,是萬萬沒想到,安分守己的清晨也能有今日。
蕭清然兒都懶得理,當真是極為聒噪。
到縣衙門口的時候,沒有著急著把他們押進去,寧抉轉過來,朝著蕭清然踱步過去,把的手給拉了起來:“沒事吧?你怎麼忽然去了平南侯府,讓本王這心裡七上八下的!”
那語氣十分的溫,讓寧玉都有些傻了眼,這……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蕭清然心裡頭一暖,寧抉帶走,也不過是為了不讓難堪,笑著輕抱住寧抉:“王爺待我可真好。”
雖然這話蕭清然也經常說,但每次說,寧抉都會不同程度地高興,這可能就是因為喜歡,所以做什麼都覺得高興吧。
“那侯爺可有何對你不好?”寧抉臉立馬沉了下來,他一想到蕭清然去平南侯府上,他這心裡就跟打翻了醋罈子一樣的酸。
但是一想到平南侯有可能會為難蕭清然,寧抉這心裡頭就不舒服了,若是蕭清然真的說出什麼來,指不定他能再鬨一次平南侯府不。
“沒有。”蕭清然有些心虛地道,總不能在這個地方就告訴寧抉,隻是為了進侯府去探聽一下寧玉的口風吧?
兩人這一來一去的,讓寧玉似乎恍然大悟一般,驚得都張大了,指著兩人:“好……好啊,原來你這個狐子,不隻是勾-引侯爺,連岑王你也敢勾-引!你可知道岑王妃是個母老虎,你若是到了岑王府上,隻怕是比我侯府還要慘!”
說著,寧玉不有些喜不自勝,這狐子要是真的去了岑王府,指不定還能把蕭清然氣個半死,兩敗俱傷!
這簡直是一出好戲啊!
母老虎?蕭清然不解地看了一眼寧抉,心中冷笑,是母老虎?
寧抉咳嗽了兩聲,小聲地倚在耳側道:“這可並非是本王所言。”
外界都這麼傳,但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但確實不是他!寧抉心底裡默默地又自我解釋了一番,至於是誰傳出去的,他也不知道呢。
“這就不勞大娘子心了。”蕭清然淡淡地笑道,若不是虛弱,可能這聲音和清晨還真的不像。
寧玉氣得直跺腳,還沒多罵兩句這個小賤人,就被衙役給押進去了。
老遠還能聽到的呼聲:“王兄,我真的是冤枉的!你切不能聽信那小賤人的讒言啊!”
小人的讒言……蕭清然不由得在白羽紗底下笑了笑,到底是不是讒言,這可由不得寧抉說了算。
看著人進去了,寧抉這才招手把王府的馬車讓人駛了過來,笑著跟蕭清然道:“咱們先回府吧。”
蕭清然笑著點了點頭,在這縣衙的門口也不好說話,還想問問寧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還有關於他和六部說了些什麼,也不是好奇,是抱有私心的,想跟寧抉舉薦,讓薛晟瑞去擔當這次的使臣。
不過這些還沒有跟薛晟瑞商量過,不知道薛晟瑞意下如何。
回了王府之後,寧抉二話不說將蕭清然頭上的帽子給摘了下來,放到了一邊去,滿臉都是不自然的笑:“怎麼?王妃如今這是,稍稍地好了一點,就要出去‘為非作歹’?”
寧抉話裡麵的揶揄蕭清然不是聽不出來,隻是有些好笑:“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出去走走嘛,而且我今天買了一宅子,打算讓薛晟瑞和清暉他們三人搬過去,王爺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