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夫人瞧著蕭清然如此古怪,但也沒有穿,笑著把自己的繡品拿過來給瞧瞧。
“還說呢,我也覺著是我手笨,如今學了這麼久,竟是一點兒也沒學到什麼!”楊夫人把那繡品給展開,一臉的沮喪。
蕭清然隻是湊過去看了一眼,便有些憋不住笑,恕直言,還真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東西……
上麵繡了一些花花綠綠的圖紋,也就左下角那個約約能看出是個小鴨子,但其他的地方,蕭清然也覺得可能是眼拙了,待會兒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逗得楊夫人不高興。
楊夫人笑了笑:“你就也彆取笑我了!我也不知道繡個什麼,那湘繡的針我學不會,這蘇繡如此平順的我也學不會,可能就是沒有做刺繡的天分罷了!”
蕭清然隻是上笑笑,心裡頭可沒有覺得楊夫人沒天分,這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楊夫人隻是恰巧對刺繡不那麼拿手罷了,就好比對武藝當真是一知半解一樣。
“哪兒取笑你啊,這學東西嘛就是這個樣子的,誰能一下子就一步登天是不是?”蕭清然把兩個繡娘給招了過來,看著們畏首畏尾的模樣,不由得心下瞭然:“你們也不用怕什麼,楊夫人就是直子,你們會的儘管教就是了,即使說重了兩句,楊夫人也不會往心裡去的。”
蕭清然這說完,楊夫人才懂了個大概,有些哭笑不得:“合著你們這倆小丫頭是怕我呢?也怪我平日裡對那些下人過於嚴苛了,讓人都覺著我瞧上去就是一副凶相!”
楊夫人自娛自樂的說著,倒是讓蕭清然又平添了幾分好。
和相著,就是一種真實,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花花腸子,很舒服。
楊夫人又搗鼓了幾針,這才問道:“對了,我還聽聞,王妃娘娘在府上中毒,如今正是臥床,這怎麼……”
左右地打量了一番蕭清然,怎麼看都不覺得像是有中毒的跡象纔對,甚至還覺得有些生龍活虎的,說起話來中氣十足。
蕭清然神兮兮地湊了過去:“這個嘛……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唄。”楊夫人笑著,樂意聽這樁趣事。
至在看來,就是一樁趣事。
蕭清然也沒有藏著掖著,莊夫人和楊夫人都是信得過的京中眷,和關係相近,也沒什麼說不得的,於是草草地把這事兒跟楊夫人又理了一遍。
楊夫人驚得都捂住了,生怕自己待會兒一個大聲又說出去了,趕緊地擺擺手:“你們都先下去吧,我與王妃娘娘要說些閨中事。”
聽到閨中事,小丫鬟和兩個繡娘都有些紅了臉,趕緊地撤了下去,們都未曾婚配,自是不便。
看著人走了,楊夫人臉都變了變,掛滿了擔憂:“那照王妃的意思……這害你的人,就應當是在他們之間了?但是我瞧著,更像是……”
遂後看了看蕭清然的臉,沒有把這人的名諱給說出來,似乎有些難以開口,默默地歎了口氣,就這麼一個小舉,蕭清然已經猜到想說是誰了。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蕭清然道:“不瞞你說,就連王爺都有猜測一二,隻不過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證據,隻是有一些線索罷了,等這件事水落石出的話,還有些困難。”
們總不能無緣無故,空口無憑纔是,不管是抓的誰,總要找到確切的證據。
楊夫人思慮了片刻,眼睛一亮:“王妃,或許這件事,用得上莊大人纔是!”
“莊大人?”蕭清然知道,莊大人是刑部的,但這件事已經給了縣衙,聽聞寧抉的意思,之後還會轉給大理寺去查辦,但莊大人在其中能起什麼作用呢?
楊夫人拍了拍的肩頭:“這個王妃就有所不知了吧!莊大人雖然現在就在刑部裡麵悠閒當差,但以往有接到西域的案子,莊大人破案神速!誠然都是因為,莊大人有一個西域的摯好友,路子廣著呢!”
“還有這等事?!”蕭清然十分的訝異。
這莊大人,當真是深藏不啊!但從莊夫人的氣度來看,莊大人如此,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