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周圍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秦旬才緊張問道:“我聽聞,你被差給抓了去,還說你是什麼謀害岑王妃的凶手、幫凶,我纔不信!秦姑娘如此的善良,還是個行俠仗義之人,怎麼可能會害人!”
秦旬說得十分的認真,整張臉上都是擔憂之,似乎是看了蕭清然好一會兒,才道:“如今見到你沒事,還逃了出來,我這心裡頭就放心了。秦姑娘你放心,你是無罪的,我一定會想辦法助你逃離京中這個是非之地!”
秦旬嘰嘰喳喳地又是說了一通,蕭清然忽然覺得,這個小屁孩還有些聒噪,不過他的關切倒是實實在在的。
但該如何告訴他,自己其實並非是那秦姑娘?
思襯了會兒,決定這還是早斷的好,於是淡淡地道:“這位公子,我想你是認錯人了。”
聽到這話,秦旬可不樂意了,見要走,趕緊地拉住胳膊:“秦姑娘,在下斷然不會認錯人的!雖然我如今學識淺薄,在朝廷和差麵前也說不上什麼話,但我會舉秦府之力,幫你逃走的!”
原來,他竟是以為要畏罪潛逃?
蕭清然不由得笑了笑,看來在秦旬的心底裡,他還是非常的相信差的辦事能力的,要不他早就相信無罪了,蕭清然忽然起了一番玩弄之心,轉過來。
“我沒想過要逃,清者自清罷了,不過秦公子又為何會在此?”
見蕭清然關心他一兩句了,秦旬這心裡頭就跟吃了糖似的,笑嗬嗬地撓了撓後腦勺:“今日萬寶樓有兩件非常重要的什要拿出來拍賣,家父便命我出來瞧瞧,我尋思秦府到萬寶樓也沒多遠,就過來了。”
蕭清然瞭然地點點頭,方纔就已經懷疑,今日是有什麼好東西要拍了,如今看來果然是真的,這麼一聽,儼然把出來找寧抉的事給忘到了後腦勺去:“是何?”
秦旬笑得神兮兮的,湊到蕭清然的跟前,小聲地道:“這第一件嘛,聽說是延年益壽的一顆丹藥,功效無人知曉,但這是經過太醫院作保的,所以大家都紛紛地前來,我也就來試試運氣!第二件是一把兵刃!聽說是用上好的千年玄鐵所造,削鐵如泥,有勢如破竹之勢呢!最最主要的是,這兵刃竟是岑王妃的父親一手所造,那可是難得的好東西!”
秦旬說到此,還有些洋洋得意:“反正家父今日給了我足夠多的錢財,拍完了這兩樣什,不如請秦小姐賞臉一道用個晚膳吧!”
此時已是未時了,用個晚膳倒是不過分,但是蕭清然可不想跟秦旬再吃一次飯,上次和秦旬一道吃的那頓還記憶猶新,雖說食量是大,也能吃,但也沒有吃那麼撐過!
隻是還在想方纔秦旬說的話,並沒有著急著回答他的問題:“你是說……有一件岑王妃的父親打造的千年玄鐵兵刃?那有什麼可稀奇的?”
蕭清然對‘父親’一詞尤模糊,似乎醒過來以後,寧抉從未和提及過,那這父親,到底是何許人也?
但看著秦旬的表,他似乎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秦旬的臉都變了:“秦姑娘,你乃習武之人,怎會不知蕭大俠!”
蕭……大俠?
蕭清然腦子裡滿是迷,半天也沒有想出個什麼東西來,這才聽秦旬歎了口氣:“哎,你好歹是兒家,沒有聽過蕭大俠的名諱也實屬正常,其實我一個讀書人,也都是從我父親那兒聽聞的。”
秦旬就站在原地,給蕭清然說了一番,大致便是蕭大俠這些年來的傳聞,蕭清然記得最牢的,便是那句:此人乃嫉惡如仇的大俠,鍛造的兵一件比一件驚世駭俗!
不難想象出,在眾人眼裡,的父親還是頗有名氣的。
蕭清然心中更是好奇了起來,這些日子知道得越來越多,就越是勾起了的回憶,指不定這麼一直下去,多出來走走,早遲有一日能恢複全部的記憶。
“小姐,小姐!你怎麼在這兒啊?奴婢找您半響了。”桃紅趕緊地跑了過來,有些委屈的:“方纔那管事說,包廂隻餘下三間了,也不是人人都去得,也不是有錢就能去,小姐,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