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心裡默默地感歎了句,這誤會可不就大了嗎?
還不等她解釋,就聽秦旬勸誡她道:“秦姑娘,可不要想不通啊,雖說岑王是好,但他對王妃那是一往情深,十年如一日從未曾變過,王府之中也從未納妾,連個通房都沒有,你若是心悅於他……你會很苦的。”
心裡苦,人也苦。
秦旬有些心疼。
但蕭清然聽了,卻心情大好,就連旁人都知道寧抉對她如此好,怎麼讓她不高興?
桃紅撅了撅嘴:“可我們小姐,終是芳心錯付,哎!”
蕭清然有些訝異,桃紅這妮子,怎麼不去說書呢?這演得倒是挺像那麼回事兒,活像她真的是秦家小姐,一個默默愛慕著岑王又不敢聲張一樣。
秦旬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他好不容易覺得有那麼一些讓他心動的姑娘,為何偏偏會喜歡岑王?
不行……岑王這等人物,怕是會傷了秦姑孃的心纔是,他得找個時機,和岑王好好說一說,再稟明父親,一道去岑王府上拜訪一二。
“好了,莫說這個了,瞧瞧,你要拍的東西上來了。”蕭清然指著底下,那盤子裡已經放了一個木盒子,木盒子半開著,展現出了裡麵躺著的一枚丹藥。
丹藥看上去是乳白色的,周身的光澤十分的好看,蕭清然也有了好奇的神色,這個什麼丹藥,真能有那麼神奇?為什麼說起來她有點不太相信呢。
但管事的小木槌一敲,便有人直接舉牌叫價道:“一千兩!”
這回可是連幾百兩的叫價都省了,直接飆了一千兩,看來,當真是有不少人為丹藥和那壓軸的兵刃而來,蕭清然都不禁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