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旬倒是真沒什麼,不過上次秦旬登門到王府來之後,寧抉便是心有芥。
蕭清然是理解寧抉的,彆說他了,如若是換個角度,也會如此,蕭清然默默地歎了口氣,等著下人們把東西都給打包好,放進食盒裡頭了,這才手蓋好了蓋子。
“這幾日皇後孃娘在府上,也就要多辛苦大家了,食材要勤買,都用最新鮮的,皇後不能吃太辣,做清淡些。”蕭清然把事都給囑咐好了,才見這一個個愁眉苦臉的:“這是怎麼了?”
問出口了,一群人又支支吾吾的,誰也不肯站出來說,最後還是一個小丫頭被推出來的。
“王妃娘娘,奴婢鬥膽……這皇後孃娘在宮中山珍海味的,口味極為挑剔,若是讓咱們王府的膳房給做吃的,萬一不合胃口,那豈不是……”
豈不是連累了整個王府?想說,但是也沒有敢說出口來。
蕭清然失笑,手點了點的額頭:“你啊,想這些做什麼?皇後又不吃人,你們怎的一個個的如此怕?就按照平日裡做的膳食來做就好了,切記食材新鮮。”
“是。”
王妃都如此說了,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反正到時候出了什麼事,也不能怪到們頭上來吧?
蕭清然提著手裡的食盒,飛快地往書房去,這個寧抉,竟然連午膳都還沒用過,真是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虧得這些也都是清淡的,彆讓他吃著帶辣味的再上火就不好了。
蕭清然到書房門口的時候,本來還站得好好的兩個護衛,立馬地就為騰出了一條道來,左顧右盼的,似乎本沒看到來的樣子,演技十分的拙劣。
蕭清然心中笑笑,提著食盒便推開了書房的門。
“本王不是說過,不管誰來了,都說本王不見嗎?”寧抉蹙著眉頭,似乎略微地有些不悅的樣子。
他手裡提著一支筆,飛快地在麵前的宣紙上筆疾書,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在蕭清然邁進門口第一步時,便下意識地把手邊的一張字條,放在了明火上點燃,扔進了一旁的暖爐灰堆下。
蕭清然狐疑地看著他的作,轉把門關好了,把食盒給提了進來:“聽聞王爺回來,可是連午膳都沒吃,好大的脾氣,讓我聞聞是哪道菜這麼酸啊……”
寧抉的手一頓,差點就在宣紙上劃出痕跡來了,他微微地抬起頭來,正對上蕭清然的那雙眸子:“王妃也知道回府,真是稀奇。本王吃沒吃午膳,和王妃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吧?”
本是命人做好了一桌盛的午膳,就等著蕭清然回來,但沒見桃紅也沒見蕭清然,命人去打探,還說本是在殿外候著的,不知為何後來就無人了,說是和皇後一道走了,也沒和他打招呼。
在此之前,和秦尚書的兒子秦小公子聊了好一陣子,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臉上都是笑意。
“你再多吃點,都能把你淹死了,沒事彆總是瞎想。”蕭清然把碗筷都擺出來,放在他的跟前:“去了皇後寢宮,是我沒有事先告訴你,這是我不對,但有話好好說不是,乾嘛總是這麼醋勁大。”
蕭清然這話,說得都讓寧抉有些不好意思,手裡的筆放也不是,拿也不是,他跟前就是蕭清然一點一點擺出來的東西。
“我有話想和你說。”
“我有話想和你說。”
幾乎是同時,兩人異口同聲地道。
寧抉深吸了口氣:“還是王妃先說吧。”
說著,他把筆給放進了青瓷裡洗乾淨,給掛了起來,作飛快,如行雲流水一氣嗬。
蕭清然也沒有客氣,坐到了寧抉的側去:“你也不問問我今日為何去皇後的寢宮?”
“本王不問,難不你就不同本王講了?”寧抉反問,他確實是很瞭解蕭清然。
蕭清然忽然有些哽咽,這件事,還真的要跟寧抉講才行,如今皇後人都帶到府上了,若是不說清楚就把皇後給留在府上,那也說不過去纔是。
“我有兩件事要同你說,其一就是關於寧玉的,今日你們隨葉將軍和四皇子去了大殿後,寧玉便攔住了我。”蕭清然花了些功夫,把的事全都同寧抉說了一遍,越說越是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