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寧玉如今出是出來了,萬一她再做出點什麼逾矩的事情來,怕是大理寺也管不住她。
“竟有此事?”寧抉身上滿是戾氣:“也不用等冬辭會了,本王現在便上奏皇上,請求給出一個決斷。”
蕭清然心中驚了一跳,寧抉這不理智的行為,確實是因她而起,她心中又是開心又是有些不願:“還是再等等吧,幾日的時間而已,沒有必要自亂陣腳。況且,若是你在這個節骨眼上上奏,皇上該如何看待你?”
兆嘉帝纔是巴不得寧抉能在這段時間鬨出點什麼亂子來,如此一來,這心腹大患,便是能連根拔起了。
這為禍朝堂之事,百姓就是呼聲再高,也保不住寧抉。
“可本王也不能看然兒受如此委屈,豈是大丈夫所為?”寧抉滿眼陰翳,恨不得如今便能親自處置了寧玉纔是。
“這時候就彆大丈夫了,大丈夫不是能屈能伸嗎?”蕭清然趕緊地摁住了寧抉的胳膊:“你想,若是真的因為此事,讓岑王府再受到更大的危機,值得嗎?”
寧抉看著蕭清然,心底裡的那股氣似乎鬱結了許久,才長長一歎,點了頭:“都聽你的,那還有一件事是何?”
“還有就是,我帶著桃紅去太醫院看傷的時候,碰上了顏貴妃正在和胡太醫商議事情,無意間聽到了她似乎有意要害皇後孃娘,還是從太醫院和禦膳房下手,所以我找了個由頭,把皇後帶到了岑王府小住幾日,還沒問過王爺的意思。”蕭清然眨了眨眼,乖巧地盯著寧抉。
隻要寧抉點頭,這事兒就是一樁小事罷了。
寧抉歪著頭,臉色有些不好:“你是說……顏貴妃要加害皇後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