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班子很快的就到了,她們在一旁唱戲,蕭清然和寧抉便在這邊奮筆疾書,飛快地把合適的編號都寫在一張空白的宣紙上,再進行第二輪的篩選。
差不多過了一刻鐘了,才把這最後的幾個編號給選了出來,有三首都是不相上下的,本來蕭清然是覺得有五六首都還可以,但寧抉把另外的幾個給否決了。
最後總的隻剩下了三位。
戲曲正是唱著呢,蕭清然便把這個結果拿給了陳公公:“公公,還請給皇上過目!”
“王妃娘孃親自挑選的啊,一定錯不了!”陳公公笑意盈盈的:“指不定王妃娘娘作的詩文,也是極好!”
蕭清然笑得有些心虛,當然是極好,但可惜不是她作的,不過想來兆嘉帝應該不知道纔是。
陳公公把那幾篇選出來的詩文全都給兆嘉帝送過去了,還連帶著蕭清然的那張,這才緩緩地下了小看台,站在另一側。
兆嘉帝看詩文的時候,蕭清然則側過頭盯著寧抉:“你怎麼能上小看台啊?”
皇後分明告訴她,要等中場休息了,纔可以跟她來往,但這還沒到時間,寧抉便是大搖大擺上來了,還跟她一起挑詩文。
寧抉眼底裡帶著笑意,輕敲她的腦袋:“你我二人是夫妻,皇上特許的。”
“真的?”蕭清然有些疑惑,但寧抉這麼說,她也不會不信,寧抉說的話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所有標準的衡量。
“那是自然。”寧抉也沒有騙她。
這本身就是事實。
好一會兒,兆嘉帝的神色變得更加的奇怪,似乎是在手中的宣紙上看到了什麼寶藏一般,讓在底下察言觀色的學子都有些激動,到底會是誰,如此得皇上的賞識?
好半天,兆嘉帝纔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岑王妃,這首詩,是你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