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护眼
关灯
开灯

第三百二十章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蕭清然側過頭一看,這詩文,不就是謄抄李白的那首嗎?有些緊張,順手就寧抉的胳膊,小聲問道:“怎麼說?”

“你就告訴皇上,是你作的。”寧抉不由得笑道,當初的蕭清然,可是信誓旦旦地告訴他這是作的,不過到了後麵卻告訴他,實則作這首詩的人,是個李白的詩仙。

他當初還在蕭清然的眼中看到了無數對那李白的崇敬之意,於是他暗地裡也人查過,不過不管是史冊還是京中,都沒有這號人,倒是有不李白的,但大都不是文人。

寧抉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問,指不定這又是蕭清然什麼時候迷迷糊糊做了個夢也不知道。

蕭清然抿了抿,有些尷尬地對著兆嘉帝笑了笑,問道:“皇上,可是這詩文……有何不妥之?”

蕭清然想問的問題,正是翹首以盼的學子們想問的,難不岑王妃的詩文真的有什麼問題?那這麼多的才子,誰才能和的詩文相近啊?

更犯愁了。

但就在此時,兆嘉帝卻忽然笑了幾聲,十分地爽朗,好一陣兒,才正襟危坐,緩緩地道:“一條藤徑綠,萬點雪峰晴……岑王妃,你這是走過了何景,才能作出如此意境的詩來?當真是妙啊!”

兆嘉帝似乎還在回味這詩文,一邊回味,一邊把詩一點一點地唸了出來,越是唸到後頭,那些學子越是驚得張大了

這……這是岑王妃寫的詩?!

唸完了以後,兆嘉帝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宣紙,看似無意間地問了個問題:“這《冬日歸舊山》,朕倒是想問問,岑王妃歸的,可是哪箇舊山?”

哪箇舊山?怎麼知道是哪箇舊山啊?!

不過兆嘉帝都如此誠心誠意地問了,還這樣看著,蕭清然隻能拿出高超的演技,有些含脈脈地看著寧抉:“其實……是偶然有一次,去跟王爺一道踏青的地方,偶然有,就寫下來了。”

蕭清然這邊吹著牛也有些臉不紅心不跳了,甚至還和寧抉拉起了小手,但還是覺得有些麻,還是有這麼多人看著的況下,都想把手給回來了。

但寧抉卻是飛快地接上了:“確有此事,這詩文,臣還謄抄了一份,放在岑王府的書房之中,其實也不止這麼一首,王妃……還寫了很多首。”

這話一出,等於是又挖了個坑把蕭清然給推裡麵去了,讓蕭清然恨不得現在就踩他兩腳!

不過好歹把眼前的事算是糊弄過去了,兆嘉帝笑得更開朗了:“朕原本以為,在八年前岑王妃醉酒詩一事後,就再無詩篇樂章了,也許是湊巧,沒想到岑王妃竟還如此的深藏不!”

醉酒……詩?

蕭清然隻想現在就捂住自己的臉,以前,到底都乾了些什麼啊?如此張狂悖逆之事,兆嘉帝真的沒有責怪於嗎?

不過看現在這樣子,應該是沒有責怪了,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讓有些頭皮發麻。

先是拿菜譜跟皇上換錢,以此來進行生意的第一步,隨之又是在皇宮之中醉酒詩,但就這些來看,兆嘉帝沒有賜個罪,真的很寬容了。

蕭清然尷尬地笑了笑,現在除了尷尬,真的沒有彆的緒了,隻是在還在思考的時候,寧抉又戲謔地在耳旁道:“然兒彆怕,連火燒東宮的事你都做得出來,這點算什麼?”

火……火燒什麼?蕭清然的心裡猛地了一拍,不會吧?火燒東宮嗎?

遂後看著兆嘉帝的臉都變了,這一刻才忽然覺得,兆嘉帝的形真是高大偉岸啊,做的這些事,竟然都沒有怪罪過

蕭清然也不敢開口去問寧抉,寧抉等了半天,也沒有等來的疑,他自己心裡反倒是疑了,為何不問?

難不都已經記起來了嗎?

他神有些複雜,但也終究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淡淡的道:“本王先回坐席了,你好好待著。”

“好。”蕭清然弱弱地道,看著寧抉遠去的背影,忽然覺得和兆嘉帝一起坐在小看台上略微有那麼些滲人。

為什麼老天爺要如此的待?讓好好想想,以前到底還做過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不好嗎?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