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前幾年的冬辭會頭籌,都是他奪得的,也就是去年的時候因為彆的事來遲了一步,第一個環節沒得到任何的分數,以一分之差輸給了禮部侍郎的兒子。
這個仇,他可是尋著一定要報,就算他坐不穩前三,也一定會拖著禮部侍郎的兒子下水,讓他也討不了什麼好。
沒想到這他還沒多想呢,就已經失策了。
蕭清然在小看台上,一點也聽不著他們在下頭議論什麼,過了會兒,才讓陳公公搭把手,把這宣紙都給收下去。
終於到下個環節了,下個環節可就輕鬆多了,隻用放出五道謎題,都是蒐集的一些關於民生最難的問題,誰的答案最接近,便能得到最高的分數,要選三位。
蕭清然把謎題一念,便能好好地在上麵坐著了,隻要兆嘉帝不看,就萬事大吉。
還好在出門前,寧茉給把湯婆子提來了,不然可能真的要冷,最怕冷了,此時連手都在袖裡,默默地捂著湯婆子。
坐席底下的人都已經談開了,紛紛地議論著關於使臣的事,都在猜測著下個環節的時候,那四皇子會不會說要找皇子妃的事,還是說直接跟兆嘉帝攤牌,讓兆嘉帝給他賜婚。
各有各的說法,侯府三娘子更是一把把自己的銀票給押了過去:“我就賭……此事定不會拿到冬辭會上來說,這銀票就是賭注,如何?”
侯府三娘子押的,可是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出手闊綽,讓幾位貴眷都有些猶豫,畢竟們剛纔討論的,可是會拿到冬辭會上說。
吏部中書夫人倒是不信了這個邪,飛快地跟了一千兩:“那我就賭他會說!畢竟這麼大陣仗地讓人去接,又專程讓人來參加冬辭會,難不就真的是讓人看我們京中的學子才華橫溢?”
這說出去都讓人覺得好笑吧,這是自己這麼想的,不過怎麼的,還是不清楚,賭就賭吧,一千兩銀票不過就是一些裳珍玩罷了,若是賭贏了還能多買些不是。
侯府三娘子笑得十分的甜:“我瞧著你們都爽快,都下了吧!我倒是想看看,誰會跟我一個賭麵!”
幾個貴眷思索了一番,趕緊地都紛紛跟注,但都跟在了吏部中書夫人的後頭,們都覺得有道理,誰會大老遠的跑過來就為了參加一個冬辭會啊!
侯府三娘子都要笑得樂開花了,這簡直就是穩賺不賠啊!雖然還沒把握一定會贏,不過相信,會贏的。
方纔就觀察過了,這個四皇子似乎在外人麵前臉皮極薄,但有個非常微妙的事,他似乎沒有要找皇子妃的意思,這些日子來可能都是坊間在傳聞罷了,人雲亦雲,一傳十十傳百。
蕭清然不過是隨意地看看場下,卻意外地和侯府三娘子對上了視線,出了一個笑意來。
但侯府三娘子似乎並不打算給好臉看,撅了撅,把視線給移開了。纔不想看到蕭清然!這個人當真是沒心沒肺,虧得姐姐還如此待。
蕭清然有些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正想著要不要多盯著看看,說不定心,到時候自己還可以問出點什麼來,就聽到了一個外圍宮的失聲驚。
梨苑周遭都是被包圍了起來的,到都是衛軍,為了安全起見,還有刑部調來的一些高手護衛,許多打理的宮就和衛軍一道站在外圍的。
但這聲音卻瞬間劃破了梨苑內的清靜,讓周遭的人都不轉頭四下看著,這又是怎麼了?
兆嘉帝也不悅地皺眉,他時刻注意著使臣席位上的靜,這番的慘,讓葉朝昀和四皇子都探出頭檢視著。
“發生什麼了?”
兆嘉帝一出口,連忙地有衛軍把那宮給帶了進來,扔在了小看台的底下。
那宮抖著子,拚命地磕頭:“皇上,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隻是方纔看見了不得了的東西,一時間沒有忍住,這纔出聲叨擾了冬辭會,奴婢罪該萬死,還請皇上饒了奴婢吧!”
這宮的拚命磕頭,讓蕭清然歎了口氣,這不僅是單純的冬辭會,還有使臣在場,兆嘉帝也肯定不會為難這宮的,隻是看到了什麼東西,能讓如此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