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娘娘出宮回孃家的事,可有跟皇上稟告?”蕭清然還是確認地問了一遍,雖然方纔皇後已經說了,是上月的事,但這月若是沒說,兆嘉帝可能自己也記不清楚。
皇後這才長舒了口氣:“哎,這事兒吧,也不是沒說,珍妃打了一封摺子,差了陳公公放在皇上的書房內了,若是皇上近日來都沒有批奏摺,可能真的不知!最可氣的是,若是這摺子的事兒貴妃也知道,那書房內定是已經沒有了!”
貴妃又懷有孕,無論如何,兆嘉帝都是不會責備於的。
皇後這說起來,讓蕭清然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安似的拍了拍的手背:“公道自在人心,皇後孃娘也不必見氣,待過幾日珍妃娘娘回來了,這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皇後的神似乎有些為難,掙紮了會兒,才道:“本宮也並非是氣這個!隻是本宮同皇上說的時候,皇上字字句句都護著那個兒,一句旁的話都聽不進去,就跟被灌了**湯一樣,著實可恨!”
這貴妃,若是在後宮之中多待一日,就會是心頭上的一刺。
拔也拔不掉,一下還能紮得心梗。
原來皇後發這麼大的脾氣,還是因為對兆嘉帝的在意,蕭清然忽然有些能理解,也是人,也有自己喜歡的人,不難想象若是寧抉有一日納妾,他也和兆嘉帝這般在乎那妾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可能比皇後還要誇張吧?
蕭清然輕手輕腳地給皇後倒上了一杯茶,放在的手邊:“現在這宮裡頭啊,也就皇上盼著貴妃生個小皇子,但若是生了個小公主的話,估著皇上對也沒之前那麼上心了。”
蕭清然說的,可都是實話,貴妃膝下已經有兩個公主了,若是再來一個,這得是什麼運氣。
雖說不重男輕,但貴妃是兆嘉帝的嬪妃,是皇家的人,有皇子那是母憑子貴的事,且不說他們,珍妃就是一個例子,隻是五皇子的養母,並非是他的母妃,也能有如此的待遇。
“都說最是薄帝王家,本宮瞧著這話也在理!”皇後拍了一下桌麵,把那茶水端起來一飲而儘:“岑王妃,有了本宮的前車之鑒,你可得把岑王給看好了,若是他日,他當真要納妾,也彆找個像兒這種狐子纔是。”
蕭清然有些哭笑不得,這兒皇後連自己的事兒都沒想好呢,倒是先反過來寬了。
“放心吧皇後孃娘,臣婦雖未提,但王爺曾經答應過臣婦,不會再娶,不會納妾。”蕭清然笑著道。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想不起來了,但是上次聽寧抉說了以後,也願意去相信。寧抉說他不會納妾,就信。
可皇後一聽這話,倒是蹙起了眉頭:“岑王妃,這男人說的話,可沒幾分是真,你可要防著些。雖說他說不會納妾不會再娶,但本宮聽聞,外邦此次向京中進貢,有意把他們的郡主許到京中,此事雖還未有定論,但本宮幾次三番都聽聞,皇上是有意把這郡主許給岑王做側妃的!”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蕭清然有些傻眼。
“外邦……郡主?”蕭清然有些拎不清楚了,前些日子,柳丞相也說皇上有意將柳惜許給寧抉做側妃,如今又來一個什麼外邦郡主,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皇後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隻能是長籲短歎的:“大家都瞧著這岑王府,心裡頭各懷鬼胎的,也不知道是幾個心思,本宮是覺得與岑王妃相得來,為人又忠厚,這才願意告知與你。”
蕭清然點頭:“臣婦心底裡明白,這事兒若是王爺不提,臣婦也不會去問,更不會去問皇上。”
聽到的保證,皇後這才鬆了口氣。
倒是蕭清然,本還抱著對寧抉的一些愧疚,如今也儘數煙消雲散了。
這個寧抉,還時常覺得的桃花多,倒是瞧著他的更多些纔是吧?宮中一個貴妃還沒解決,外頭又有柳惜惦記著,這會兒還來個什麼外邦郡主有意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