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當時,為何不肯接?”蕭清然轉頭看著桃紅,估著,桃紅也猜著不記得了,但隻要自己不說,桃紅也不會過問。
這纔是的心腹嘛。
桃紅細細地想了一番,才道:“好像是因為,王妃您自己在宮中,誆……誆騙了皇上四千多兩銀子,然後去買了些莊子,都在比較偏院的位置,不過生意還是漸漸地好起來了。”
蕭清然扶額,這不是第一次聽到自己誆騙兆嘉帝的事了,還能活到現在當真是萬幸之至,四千多兩銀子,怎麼記得薛府才幾百兩銀子就買下來了,四千多兩讓買了那麼些莊子,難怪位置都偏。
蕭清然笑得有些尷尬:“好了,既然有現的莊子可以用,去取地契吧。”
這回,桃紅又不敢多話了,但是神也顯得猶豫極了,半天不敢開口多說一句話。
的這副樣子,蕭清然大致也能猜到是為什麼,有些不確定地問了句:“這地契,莫不是……還在王爺手上?”
桃紅點頭:“當時王爺有些生氣,便把這些地契都鎖在了書房的一個黑匣子裡頭,王妃也沒有過。”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那和當初看到王府的地契,應當都是放在一的,蕭清然想到之前誤解寧抉是個窮蛋,準備養他的樣子,就恨不得把寧抉再給打一頓解氣。
這個男人,可真是會裝,也不帶解釋一下的。
不過想到他還給自己買了那麼多的莊子,蕭清然還是生不起氣來。
何以解憂,唯有金銀珠寶啊……
“我知道了,那到時候等我拿到了地契,你選個日子,讓天閣的人都準備準備,到時候直接搬過去吧。”蕭清然吩咐道。
反正遲早是要搬的,如今手裡頭就有現的,又不是傻。
桃紅連連地點頭:“對了王妃,還有一件事奴婢忘記跟您說了,是關於薛夫子的。”
“回去再說!”
把天閣的事都理完了,蕭清然的心又好了幾分,這就是小事一樁,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都快被這些日子的事給搞怕了。
桃紅坐在回去的馬車上,一路都在和蕭清然說關於薛晟瑞的那件事,讓蕭清然連連地咂舌。
“所以說,薛晟瑞他要上丞相府去提親的日子,都已經定下了?”
桃紅點頭:“日子是定在了葉將軍他們回國之日的後一天,但薛夫子看上去好似不是太高興,而柳姑娘近日來和他的來往也不太多,倒是柳相知道以後,對薛夫子愈發的順眼起來,這樁婚事就差沒有去皇上麵前求了!”
柳相對薛晟瑞的順眼,是在蕭清然的意料之內的,像薛晟瑞這麼優秀的婿,誰不想要?
之前柳相可能是瞧不上薛晟瑞的,畢竟他隻是一個青蓮鄉出來的小小秀才,連個狀元郎都沒有中的,但如今他卻已經坐到了使臣的位置上,還在此次做出瞭如此大的表率。
未來的朝堂之上,一定會有薛晟瑞的一席之地。
而柳相,正是看中了他的這一點,反正柳惜嫁誰都是要嫁,更何況近日來都對著柳相心心念念都說著薛晟瑞如何如何的好,柳相以為,這不過也是個順水推舟的事。
哪曾想過柳惜彆有目的。
“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蕭清然忽然有些心愉快。
桃紅有些不懂:“王妃娘娘您在說什麼啊?”
“你不用明白,到時候你就懂了。”蕭清然拍了拍的胳膊,桃紅到底還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啊!
讓蕭清然沒有想到的是,梨苑剛出了事,但翌日便是要讓冬辭會照常舉行,而傳聞裡出了事已經不在的珍妃娘娘,也會到場,此時兆嘉帝讓大理寺接手去查,相信很快便能水落石出,也給外來使臣一個代。
誰讓葉將軍在此次事上,也了傷,四皇子十分不悅,但礙於兆嘉帝的麵子上,也終究是沒有多說什麼。
翌日的冬辭會照常舉行,蕭清然一大早就起來匆匆忙忙地洗漱打扮,因為昨日把葉朝昀接來府上的緣故,也沒有辦法讓皇後過來住,總歸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