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很想知道,他的王妃眼中,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支配這種人做殺手。
蕭清然抬眸看了看寧抉,在夜之中,有些看不清楚他的神,但是能到他的笑意的:“你笑什麼?我說真的,我第一個起疑心的,是珍妃。第二個……是賢妃。”
蕭清然也不是沒有想過,為什麼要懷疑這兩人,這隻是自己的直覺。
不過比起自己,寧抉好像更顯得意外:“本王還以為,你會從柳相之和貴妃之中選,為何懷疑珍妃和賢妃?”
確實,柳惜和貴妃看上去,比蕭清然想得還要招人懷疑一些,而且貴妃是明麵上就已經被撞見要害皇後了,不過的手段實在是低劣,就是買通胡太醫想讓他在皇後的膳食之中下毒。
可以說,如果不是貴妃仗著兆嘉帝的寵,以的這個腦子,本不可能坐在貴妃的位置上寵冠六宮還不被人算計。
而如今懷有孕,更是著母憑子貴的待遇,安排這種殺手的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蕭清然還是分辨的清楚的。
“貴妃正是寵冠六宮之時,也沒有理由想得出這種損招來害皇後,而柳惜……近日來都忙碌著和薛公子的事吧。”蕭清然緩緩地道。
“王爺,你想想,這賢妃雖說眾人都知道不爭不搶,是個與世無爭的子。可自打祈福那次以後,聽到賢妃的次數是愈發的多了,再加上開的賞荷會……”
蕭清然也並非就是謀論,而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而考慮的一些問題。
聽得寧抉也有些睡意全無,照著的思路順著理下去:“那照你這麼說,珍妃平日裡和皇後走得近,但實際上也懷有異心,所以纔會想要加害皇後?”
蕭清然沒想到寧抉竟然懂,連連地點頭。
但隨之卻聽到一聲嗤笑,寧抉的大手將拉了自己懷中,順道還了的頭髮:“這種莫須有的事,還是不要多想,多想也無益。還是先休息好吧,等睡醒了還得去遊湖。”
蕭清然忽而有些泄氣,寧抉這擺明瞭是對分析的事沒那麼相信。
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聽他趕緊地解釋道:“賢妃一家出忠良之輩,還從未有什麼爭搶的事發生,況且賢妃前些年對你也是極好的,雖然本王也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纔沒有了來往,不過也沒有要害你的心思。”
“而至於珍妃,更不可能了,像這種殺手,以珍妃的孃家狀況,是本無法請得起的。”
寧抉的話很直,但在要害之上,珍妃的孃家蕭清然也不瞭解,但竟連如此的殺手也請不起,那害皇後的可能不是又降低了許多。
賢妃就更不敢多說了,就連寧抉都知道以前待自己極好,那是不是有點太不是人了?
抱著疑,蕭清然慢慢地有些犯困,睡了過去。
夜地拂過窗前,似乎有人輕輕地撚好了的被角,也進了夢鄉。
和寧抉做了一晚上無用的討論,一覺醒來的蕭清然,又把這一切都忘了個乾乾淨淨了,沒心沒肺可能就是如此,寧抉想。
等著洗漱好用了早膳,便是興致沖沖地帶上桃紅,親自去王府的馬廄看馬去了,這次可是要自個兒好好的挑兩匹馬兒來駕車,可不能再發生上次那種狀況了。
上次的事,最後查出來的結果,卻讓大失所,原因竟不是有意為之,而是馬廄的看管臨時間有些肚子疼,去了茅廁,那韁繩是他的兒套的,他兒的年歲也不大,可能一時間也弄錯了,他也沒有仔細檢查,就牽了出來。
但為什麼馬車伕還沒上馬車,這個他就不清楚了,蕭清然也沒有多過問,既然都過去了,那就不用再斤斤計較的去追究了,鬨得自己心不好。
把馬車給挑好了,車伕匆匆忙忙地過來,但看上去也是個十幾歲的年,讓蕭清然有些狐疑。
“你是何人?”
年的手裡頭拿著一條草木鞭子,笑得十分的:“王妃娘娘好!我李荊,是李車伕的兒子,我爹他這幾日腰傷犯了,由我來給您和王爺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