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娘你們就放心去吧!”李荊笑了笑,仰頭喝了口水袋裡的水,朝著那客棧裡頭去了。
寧抉知道,使臣這次來,肯定會有舊朝的黨羽伺機報複,刺殺是肯定會安排的,隻是前幾日都沒出現,他也萬萬沒料到,竟會在他們接四皇子出宮的時候,洶洶來襲。
他們都穿著黑裳,把上裹了個不風,隻有一雙眼睛在外頭。
為首的黑人舉劍,大喊一聲:“衝!取這外來的無知小兒首級,大人重重有賞!”
他們的目標,並不是英勇善戰的葉朝昀,而是直奔四皇子去了,似乎是知道四皇子羸弱,也不善戰。
寧抉臉一變,挑了一側守衛的一杆長槍,飛快地擋在四皇子的跟前:“你們這幫臣賊子,如今倒是肯現了,今日就讓你們有來無回!”
“岑王爺,你如今真是半點沒有老王爺當年的氣度,竟為朝廷那狗皇帝辦事!就休要怪我手下不留!”黑人眼神之中全都是狠厲,招招致命的樣子,朝著寧抉襲去。
忽然之間,幾人都加了戰局,倒是蕭清然站在一側,完全被人給漠視了。
有些驚慌,但也努力地著自己鎮定了下來,咬了咬牙,提著襬跑進了一側的藥鋪之中。
外頭打得厲害,這藥鋪的掌櫃本來都打算關門避一避了,卻沒想到看見個姑娘跑了進來,又一時間發了善心,趕緊地把人給拉進來把門給關上。
“姑娘,你沒事吧?這外頭打得凶,是不是傷了?”若是沒傷,怎麼會往他這裡跑。
蕭清然搖了搖頭,著大氣:“掌櫃的,我是來買藥的,有沒有什麼……毒之類的,但不致命的!或者是那種……江湖上經常用的。”
蕭清然也不太會形容,也沒有買過那種行走江湖必備的東西,隻能靠著覺來描述。
掌櫃的卻立馬會晤了:“姑娘所說的,可是無蹤散!”
蕭清然不知道什麼,但是掌櫃的一說,也就跟著點頭:“快,快來些,多拿些給我。”
掌櫃的歎著氣,去了櫃檯裡頭,他剛纔還擔心蕭清然有沒有傷到,有沒有嚇到。哪知道人家姑娘竟是個行走江湖的,那應當拳腳功夫也了得。
這麼想著,掌櫃的給蕭清然把要的東西都拿過來了,還順帶給多拿了一兩瓶毒不大的毒。
“姑娘,這個用法簡單,但是可彆過量了!”掌櫃的把東西拿了過來,解釋了兩句,便讓結了賬。
蕭清然此時要走,掌櫃的也沒有攔著,趕緊把門給打開了。
外頭打得熱火朝天,竟一時之間也不分伯仲,若是對方的人再點,說不準寧抉早就贏了,但此時打得有些難捨難分。
不過這麼些時間,那些黑人竟是連四皇子的半片角都未曾到一下。
黑人反倒是越打越多,最後士氣高漲,飛快地往四皇子那兒撲去,蕭清然想跑過去撒毒的,卻見四皇子稍稍地退後了一步,袖中飛快地出一支袖箭來,一劍穿。
那黑人竟是連聲響都沒發出,便重重地栽倒在地上,他頭傷口的位置,連都是黑汨汨的。
蕭清然愣了愣,頓住腳步,轉頭向寧抉那跑了過去,打開了毒瓶子的蓋子,把手中的帕子丟給了寧抉:“王爺,接住!”
也是在同時,一手捂著自己的口鼻,一手灑出了毒。
雖然不會武,但使點小伎倆還是可以的。
寧抉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這時候蕭清然衝過來,最怕的還是傷,手便將拉懷中,但沒想到的是,眼前的黑人竟一個一個倒下了。
寧抉不狐疑:“他們不是也有麵紗遮住口鼻?”
蕭清然搖了搖頭:“他們那個太薄了!”
說著,還接過了寧抉手中的劍,輕輕地挑開了其中一個黑人的麵紗,是麵生,但寧抉卻說了句:“是他?”
“是何人?王爺知道?”小聲地問道,這話肯定不可能和葉朝昀他們說,不然到時候他們心中有了彆的想法就不好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說,就聽後不遠的四皇子問道:“刺殺一事,還是等遊湖回來之後,王爺再行追查吧,如今還是先去,彆耽誤了良辰景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