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想,絕對沒有饞寧抉子的意思!估計隻是因為,他穿著白的樣子,翩翩年郎,很招人喜歡吧。
是想想,蕭清然就覺得肯定很是好看。
“嗯……你這麼說了,那我倒是想看了。”蕭清然環住他脖子的手了,腦子裡似乎已經在想了,寧抉他穿著白……
他好像很穿單件的白,基本上都是一些外袍,他穿白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看呢?
蕭清然心裡頭下了個決定,等過幾日,一定要畫一件白的樣圖出來,讓秀坊給寧抉做一件白,可以讓他穿在裡頭,或者等來年開春了再穿也可以。
“然兒若是想看,有的是機會,可以再看好幾十年,想什麼時候看,本王都可以穿。”寧抉的聲音低沉而深,還略微地帶著一的傷。
蕭清然聽了,笑著隨口接了句:“你怎麼就知道我們還能一塊兒幾十年。”
人這輩子還能活多久,那不全都是老天爺說了算嗎?
明顯地覺到,揹著的這人,僵了一僵。寧抉心中有些氣憤:“那然兒的意思是,還是不想和本王一起?那這幾十年不和本王一起,然兒還想和誰一起?”
寧抉本來想說那個名諱的,但到了邊還是說不出口。
蕭清然有些怔愣,何時說過想和彆人在一起了?這寧抉吃起醋來,還真是別緻。
“那王爺還想我和誰一起啊?我這都跟王爺有兩個孩子了,指不定還有三子,還要和彆人跑了不?”蕭清然抱緊雙臂,箍了一下他的脖子,‘以示懲戒’。
其實寧抉很想說,就算是有孩子,可不還是想著跟彆人跑嗎?孩子又算得了個什麼?
不過話到了邊,他還是不忍心,又收了回去:“好,本王信你。”
初冬的季節了,梅花也都該開了,岑王府院子裡養著的花,大都凋零了,隻有春蘭還依舊開著。
蕭清然坐在屋子裡頭,桃紅已經讓人去傳晚膳了,眼看著就到點上了,寧抉卻出去找郎中去了。
他說什麼也要親自去,還要找個靠譜的,不僅僅是為了蕭清然的腳踝傷,更想搞搞清楚,那婦人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若是真的有了三子,那可不是什麼小事,那就意味著,這陣子都要讓蕭清然在王府裡頭安靜些,旁的事有他就可以了,用不著事事都心。
“王妃,您……”桃紅站在蕭清然的側,有些言又止,眼神在的肚子上徘徊地看了好一會兒。
不用說,蕭清然也知道是什麼意思,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手輕敲的腦袋:“在想些什麼七八糟的事?這不是還沒有定數的事嗎,不許胡說。”
桃紅點頭:“但方纔見著王爺匆匆忙忙出去,奴婢還真的以為……”
不過這話好像說得也是哪裡有問題,桃紅趕緊地閉了,不再多言了。現在蕭清然到底有沒有懷上還是個問題,再多待會兒蕭清然該真生氣了。
“他隻是什麼事都心罷了,哪裡有那麼嚴重。”蕭清然端起一旁的茶壺,卻發現裡頭沒茶水了,又放下了:“桃紅,再去沏壺茶吧,這天氣是一日比一日寒涼,多喝些熱茶也好暖暖子。”
“是。”桃紅端過茶壺,這哪裡還敢多問,趕緊地下去沏茶去了。
寧抉帶著找來的江湖郎中,姍姍來遲,跑得袖都快翻起來了,後頭的郎中跟著著大氣兒,到了院中,這才扶著自己的老吭哧了兩聲。
“草民……草民參見王妃娘娘!”方纔王爺他已經見過了,如今正是給蕭清然行禮。
蕭清然一驚,連連地把手裡頭剛拿起的熱茶杯又放下:“快快起來,彆這麼大禮。”
已經有些時日沒有人如此大禮了。
郎中了額頭上的汗,把藥箱裡的一個小瓷瓶給拿了出來,放在蕭清然跟前的桌上:“這個是草民為娘娘調的金瘡藥,效果奇佳,娘娘隻用塗抹在傷,一日抹兩回即可,切不可沾水!”
蕭清然盯著那個小瓷瓶看了兩眼,確實連瓷瓶都是上好的瓷,這藥估著也好使,畢竟是寧抉請來的郎中,心中有些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