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我就說哪裡奇怪,皇上為何隻傳了口諭下來?”按照寧抉的話,應該是傍晚時分才讓宮人出來傳話,怎麼挑了那麼一個時辰。
“皇上怕是……有了立太子之心。”
燭火劈裡啪啦的一聲響,忽明忽暗,將兩人的影子拉長,隻瞧見兩人貼的極近,聲音也不自覺的放低。
蕭清然細細想了想,遲疑道:“皇上是有意磨鍊五皇子,還是讓有心人認為他不喜五皇子?”
“估摸兩種皆有。”他若是沒猜錯,明日一早便會傳出五皇子惹皇上不悅受罰一事。
說話間,他的身子逐漸燙了起來,好似火爐,熱得蕭清然不耐的推了他一把,依舊在沉思著這事,某人已嚴重不滿,漿糊一樣黏上去,長臂牢牢將人摟在懷裡,動彈不得。
他嗓音低沉,指腹輕輕摩挲著她下顎細嫩光滑的肌膚,一開口,熱氣儘數噴灑在臉上,“還想他們做什麼,不如想想如何讓夫君我歡喜。”
“起開。”蕭清然淡淡掃他一眼,冰涼的掌心搭他手腕,眼底還存留著細密的紅血絲,“你瞧我這幅樣子,你還忍心下手?”
“若是忍心早就動手了,還用等到現在?”說起來寧抉就恨得牙根癢癢,他哼一聲,道:“看來為夫我真是將你養的太好了,身子骨這樣嬌弱。”
說著動手捏了捏她細腰,心裡的火又旺幾分。
見狀,蕭清然撥弄了下長髮,飄散陣陣勾人香氣,尤其是蒼白臉色,配上水潤潤的粉唇,眼睛一垂,再一抬,梨花帶雨的好不可憐,手指再那麼一勾,怯生生的叫一聲,“好夫君。”
話音剛落,寧抉額角青筋暴起,惡狠狠的瞪她一眼,抓起外衣衝了出去,身後蕭清然躺在床上笑的肚子疼,誰知剛剛出去的寧抉突然又折了回來,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