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換!”她是什麼身份,怎麼能做這種下作的事。
青玉看著她身上的傷,歎了口氣,“你這人就是腦子轉不過來彎,你先假裝順從媽媽,先隨我去招待客人,再以受傷為由,先不接客,然後再從長計議。”
這的確是眼下最好的主意。
柳昔柔抬眸看著她,緩緩點頭,“但是我要戴上麵紗。”
看著她臉上的傷,青玉答應了。
媽媽聽說柳昔柔願意陪客,立刻把人領到了廂房中陪客,而青玉則進了寧抉所在的廂房中。
她跪了下來,低著頭,道:“回王爺,人已經進了廂房,隻等您一聲令下。”
寧抉端著酒杯嗤笑,“派人去將丞相請來,就說張侍郎想見他一麵。”
“是。”
張侍郎與丞相一向不對付,近日張侍郎頗受皇上喜愛,看在皇上的麵子上,丞相不會不來,等他進了廂房,那纔有好戲看。
他默默盤算著從丞相府到秋月樓的功夫,不多時,隔壁廂房突然傳來酒杯碎裂的聲音,隱約能聽見丞相暴怒的聲音。
“柳昔柔,你竟在秋月樓做這種事,你將柳家顏麵置於何地,將我的顏麵置於何地!”
寧抉挑眉,起身,道:“去瞧瞧。”
一行人站在門外,媽媽也聽見了聲音,在門外徘徊,見岑王到,忙迎了過去,道:“呦,爺,您怎麼出來了,是不是玩的不儘興?”
“本王聽著這動靜像是丞相,特意來瞧瞧。”
做風月生意的人最要緊的就是最嚴,媽媽自然不會說裡頭的人是誰,訕笑著給他騰開了地點。
青玉見狀,立刻上前扣響門板。